薄时衍一颗颗解开衬衣的扣子,露出坚实分明的胸膛。
宫泠月刚想要打开存放银针的针灸包,门口就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
“先去开门吧。”薄时衍低声道。
“嗯。”
宫泠月走到门前打开房门,看到的就是手拿鲜花的薄时礼。
“早上好。”
“好。”宫泠月一心只想给薄时衍解毒,所以回答得很漫不经心。
“我给你带了鲜花。”薄时礼试探性地问道,“你不请我进去坐坐”
想到薄时衍暂时不想公布他的身体情况,宫泠月几乎是本能地拒绝道:“时礼少爷,现在不太方便,你给我的鲜花我收下了,你先走吧!”
薄时礼能够感觉到眼前的小女人十分想要赶自己走,这令他眉头蹙得很紧很紧。
在宫泠月要关门的时候,薄时礼的一只手挡在门上,不让房门关上。
“什么不方便我怎么不方便”
“你……”宫泠月没想过薄时礼会这么较真,小脸憋得通红,“时礼少爷,请你注意分寸。我说了不方便,就是不方便告诉你,请你不要为难我。”
宫泠月很少撒谎,也不善撒谎,所以她这般言辞激烈的拒绝,反倒让薄时礼更加怀疑。
“我为难你什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你在这里被谁欺负了不敢说”薄时礼的口气不太好,但他是真的很担心她。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宫泠月还在用力关门,“时礼少爷,您请回,不要逼我了。”
“泠月,你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我不会走的。”
“你怎么这样!!!”
正在宫泠月和薄时礼僵持不下的时候,一道低沉而又充满磁性的男声,从宫泠月的背后响了起来。
“时礼,你难道没听到,泠月让你不要为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