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四十分钟,薄时衍开车回到本家。
等待着他的就是薄家颇具声望的长老和宗亲,每个人望向薄时衍时,脸上都是凝重和肃穆的神情。
坐在首位的便是大长老薄明德,他一身黑色玄武花纹的唐装,双手交叠着轻放在拐杖之上,胡子花白,一双浑浊的老眼犀利地盯着薄时衍。
他本该是在山庄被禁足,却能如约出现在这里,薄时衍并不意外有人会帮他出了这里。
不仅是薄明德,二长老薄明言,三长老薄明行都出现在这里,一些上次未能到现场的薄家人也全部到齐,那阵仗站得乌泱泱的,一副要拿薄时衍是问的架势。
整个灵堂内,气氛寂静无声,静到此时要是一根针掉落在地面上应该也能被听见。
见薄时衍一个人来这里,薄明德的面容恼怒,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问道:“那个女人呢她为何没有和你一起来到这种地步,你为了这个女人,还要不惜和整个薄家对抗吗”
这次薄明德都没有称呼薄时衍为‘家主’,言语间里只有浓浓的质问。
相比薄明德的发难,薄时衍单手插进裤子口袋里,轻描淡写道:“她不是凶手,自然也不需要出现在这里。交代,我自然也会给到。”
此话一出。
灵堂之内的众人纷纷倒吸冷气,看向薄时衍的目光或震惊,或失望,或轻蔑,他们不理解,最年轻有为的薄家家主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走到今天这样一个地步……
“那个女人到底给薄时衍下了什么药把他迷成这样!”
“太失望了!老家主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他作为孙子竟然还能如此放任凶手!”
“我们薄家要是还选这样的人做家主,迟早要晚!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