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和之前的那个有些相类似，但又不是完全相同。

比以前的钟离一聆，眼中要多了一丝冷气。

“她不是我们钟离家的人，自然也就没有制药的天赋，这种连我和钟离原都没有办法的东西，有可能是她做出来的吗？”

钟离天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可是据我所知，这不是她一人所为。Helngle的最原始版本，难道不是出自你之手吗？一聆。”

“市面上流通的，确实是出自我之手，但是，二姐体内的，是爷爷你亲手制的吧？钟离家没有一个化学白痴，别人都以为，我是钟离家最有天赋的人，但是他们不知道，其实爷爷你才是最厉害的吧？”

“虽然没有几个人知道，但是世界上排位第一的毒药是出自您之手吧？都几十年过去了，没有一个人能够制造出解药。”

钟离天丝毫没有反驳一聆，说他说的话是错的，他默认了。

“没有别的办法，要不就你死，要么就她亡。一聆，你要选哪个？”

“我死。”一聆握起了自己的拳头，这事本来就应他而起，自然是在他这里结束。

钟离天毫不给面子的笑了，“说得轻巧，你说你死就你死，一聆，虽然我老了，但是你也太小看我了吧？你是我看中的继承人，我如果不说让你死，你觉得你死得了吗？”

一聆也回以一个冷冷的笑容，“爷爷，同样的话送给你，您也别太小看我了。”

钟离天脸上的笑容凝结，看着钟离一聆变了脸色，“是我把你捧到现在这个地位，当然也有能力让你下来。”

“不，爷爷你只是给我提供了一个机会，而真正让我安稳坐在这里的人，是我自己，而不是爷爷你啊！”

钟离一聆淡淡地看着他一眼，对着钟离天深深地鞠了一躬，“爷爷，人的一辈子，不能只是被权利、财富给束缚的。如果您真的爱奶奶，就不应该带着她继续留在这里。爷爷，您难道看不出来，奶奶一点儿都不喜欢这个地方吗？”

钟离天眼神顿时变得和老鹰一样锐利，声音也立刻威严了起来，“出去！”

一聆不卑不亢地弯了一下腰，“爷爷，好好想想我的话，奶奶这辈子已经够苦了。”

钟离天握紧了拳头，砸在冰冷的墙壁上面，梦寒，我何尝不知道你厌恶这个地方。但是这里毕竟是我倾尽半生心血的地方，我把我的青春全都贡献给了钟离家，你让我走，我又怎么走得了，又怎么放心走？

还是，这就是我和顾贤文最大的差别？他可以放下一切毫不顾忌地带着你走，但是我不能。我可以毫无保留地给你我所有的爱，但是自由不行。

钟离天看着一聆渐渐变小的背影，一聆他以后注定也和他一样。除了自由，财富、权利，其他一切的一切他的女人都可以得到。他不会为了女人放弃钟离家，却可以为了钟离家放弃女人。

一聆，难道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