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意思,恐怕就是结婚以后他再在外面招惹小姑娘,他会为花容出头。
凤锦觉得有点搞笑——谁才是他的亲孙子?
但是面对老人,良好的家教还是令他没办法发火。
凤锦压低了声音,“爷爷,你这样未免也太不讲理。”他抿了抿唇,低声道,“你管我招惹小姑娘,你为什么不敢她在外面招惹男人?”
凤锦说到这里,忍不住道:“那个严楚溪……”
凤老有点吃惊的看着他,忍不住道:“你傻了吗?严楚溪只是容容的保镖,连他的醋你也要吃?”
凤锦皱起眉头,重重的申明道:“我没吃醋。”
凤老抬起拐杖,在凤锦的身上种种的抽了一下,怒道:“该吃的醋不吃,不该吃的狂吃,我怎么会有你这样不成器的孙子?!”
“……”凤锦白白挨了一棍,气得半晌没说话,他只是想抱怨凤老的厚此薄彼,哪有吃醋的意思?
凤老坐在沙发上看着凤锦冷着一张脸闷不吭声的模样,也来了气:“这个婚,你不想结,也得结,你天天跟容容住在一起,女孩子的名节不要了吗?白白占了人家的便宜,还想不负责任?”
凤老这句话,凤锦一时半会儿反驳不出来。
如果是一个月前,他还能说他跟花容没关系。
但是现在,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统统做过了,他自然可以说第一次是花容下药强迫的他,但是第二次呢?
而且扪心自问,就连第一次,他都没办法昧着良心说自己是被强迫。
凤老看着自己孙子的脸色,突然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他问道:“你是不是和容容……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凤锦白皙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道红晕,支支吾吾的没说话。
凤老是过来人,一看他这个反应,就知道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他气得从沙发上站起来,举起拐杖就朝着凤锦手臂上抽了过去:“好小子,我当初怎么告诉你的?婚前发生X关系!睡了人家还想始乱终弃,我们凤家是这样教育你的吗?啊?!“
“爷爷,是花容她……”凤锦忍不住想反驳,被凤老几棍子下去抽的闷哼了一声,他抿住唇没说话了。
凤老是老兵出身,下手可狠了,没几下,凤锦的手臂就肿了起来。
老管家走上前,终于忍不住开始劝,“老爷,小少爷只是不懂事,你别气坏了身子!”
凤老终于收手,拄着拐杖气喘吁吁,他瞪着凤锦,咬牙切齿,怒道:“我们凤家怎么会有他这样不负责任的子孙?”
“……”凤锦铁青着脸,从沙发上站起来,冷声道,“你这是食古不化!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
凤老气得又要打他,管家赶忙给他使眼色,让他赶紧出去。
凤锦抿紧了唇,一张脸漆黑的开门出去了。
他一开门,就对上了门外一双贼溜溜的眼睛。
花容微微有些尴尬,后退了一步,装作无事发生的看向旁边。
“你……”凤锦看着她,一时连话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的气一下子泄了。
他有些郁闷,也有些烦躁,推开她往自己房间里走去。
花容在他身后也跟了过去。
凤锦伸手关了门,花容随即开了进来。
凤锦脱掉了身上的衬衫,转身进了浴室。
花容也紧跟着走了进来。
“你……”
凤锦赤着上半身转过身看向她,眉心颦蹙起来。
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一点羞耻心?
“爷爷下手这么狠啊?”
花容走上前,摸了摸他手臂上凸起的红印,也有些心疼了。
“你傻啊?”她忍不住抱怨,“爷爷打你,你都不会躲?”
她的指尖冰凉,摸在他滚烫的皮肤上,十分舒服。
凤锦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圈,盯着花容白皙的侧脸,眸色幽深起来。
“还不如因为你。”他垂下眼,声音沙哑。
花容抬起脸,看向他,感觉他有点委屈。
可怜的,被打得也太惨了。
花容道:“你今天先别洗澡了,伤口沾水不好。你出来,我给你上药。”
她牵住他的手,拉着他往外走去,凤锦视线垂落在她牵着他的手指上。
花容的手很小,手指细长,跟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相差很大。
这是一双很正宗的女人的手,白皙,秀气,纤细。
花容从抽屉里取出了药箱,从里面拿了一瓶药油出来。
凤锦看她熟练的打开了药瓶,从里面倒出了药油在纱布上,她笑嘻嘻的:“祖传秘方,包你三天之内药到病除。”
“你什么时候放的?嘶——”
话还没说完,纱布就紧紧地摁在了他的皮肤上,火热的滋味像是火一般燃烧起来,凤锦深吸了一口气,腹肌紧绷。
花容忍不住拿手摸了摸他的八块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