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里面发泄完了,宫衡神清气爽的披着披着浴袍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
唐倾已经换上了保暖的睡衣,雪白的,带着绒毛,将她裹得像是一只白嫩的兔子。
她头发已经被夏景年吹干了,此刻蓬松的披散在肩膀上,她还维持着坐在床上的姿势,抱着腿,对夏景年爱答不理的。
“你早点休息,这支药膏你晚上涂在伤口上,有消肿止血的功效。”
夏景年把一支刚从医药箱拆封出来的药膏放在床头柜上,对着唐倾温声道。
他说完,就听到了宫衡的一声嗤笑。
男人环着胸,靠在不远处的墙壁上,姿态慵懒,面含嘲讽。
这家伙还在抽风呢。
夏景年收回了视线,将屋内的空调调低,然后拉过了唐倾的被子,盖在她的肩上,“我和宫衡先出去了,你……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我叫你起床。”
唐倾垂着眼,没吭声。
他抬起手,试图摸一摸她的头发,但是想到她今晚被宫衡这么过分的玩弄了,恐怕是不想再被他们碰触到,于是缓缓的收回了手。
宫衡看着他的举动,又是轻轻的一声冷嗤。
他实在是烦他,走过去握住他的手臂,强行的把这个家伙从唐倾的卧室里带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