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顾南准如实回答。

“那为什么还要喝呢？”

“你特意做给我的。”

顾南准的这句话让许沉锦有几分诧异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此刻目光看着眼前的顾南准竟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沉锦，从来没有人对我那么好过。”顾南准那种带着笑容的脸上透露出淡淡的忧伤，似乎有很多东西陷在心里无法说出口。

“那你有没有想过这些有可能全都是假的？”许沉锦直接问眼前的顾南准，她讨厌这样的自己明明带着卑微的伤口还妄图拯救所有人。

“那你对我好点吧，假的也行。”

从来都没有人对他那么好过。即便是欺骗都没有过。顾南准需要爱，假的也行。

“顾南准你是个聪明人，有些不适合你。”许沉锦提醒顾南准这一点，也是提醒自己。

许沉锦曾不止一次的告诉过自己可以对顾南准动情，但是绝对不能怜悯可怜顾南准。

“沉锦，你会爱我多久？”顾南准没有放弃这个问题，直面的询问眼前的许沉锦。

“我不知道，或许会很久吧。或许是死亡将此燃灭，或许是下一刻。顾南准别问那么深刻的问题，这问题太悲伤，不适合你我。”

许沉锦没有办法回答这样的问题，这问题太刺眼，就像是彼此存活在两个世界。

“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此刻顾南准的目光正视眼前的女人，嘴角微微上扬。

“本来没有，现在的确有个问题想问你。”许沉锦此刻笑容明媚，阳光撒在她温暖的面庞。

“什么问题？”顾南准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许沉锦，带着些许的疑惑感。

“一口气喝完一瓶五十年的路易十三是什么感受？”

关于这一点许沉锦也是真的好奇，这个男人昨晚可是喝了三瓶好酒，个个价值不菲。最贵的当属这瓶路易十三了。

“你说什么？”顾南准听到许沉锦的话，立刻走到酒柜面前打开寻找自己的那瓶珍酿。找了半天果然是无功而返。

“你在找这个吗？”许沉锦从一旁的垃圾桶里直接拿蓝出来，路易十三的空瓶出现。

顾南准走过来查看，面露懊悔的表情。自己昨天是着了什么道，干出这样的傻事。

一瓶好酒就这样被糟蹋掉了，也没有细细的品味。

“要说，你也真是厉害，我都没有想到这酒还能那么喝的。试问现在你心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