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个陈妙婵手里拿着拂尘冲了过来,铃姑手里的短剑也使了出去,她们斗成一团。
熊倜看到,其实她们两个的功夫都差不多的,随便如何打,都是那样回事,多半没啥结果,最多是你死我活,同归于尽,不知道这样的打架有啥意思。
不过熊倜突然想起一个事,那就是自己从那个苗疆学来的一个幻术。那是自己那日回到苗疆之后,和麻姑她们几个聊起在涂山派遇到的那个秦永长老,他用幻术迷倒自己的事情。
当日,麻姑笑了,“这有何难,我们都会,你学不?”
那日熊倜一笑,“你教我就学!”
“除非你亲我一下!”麻姑说。当时熊倜记得,自己正要亲她的时候,突然,茵人出现了,茵人笑道,“我教你,我只要我亲你一下就成!”
当时熊倜哈哈大笑,他直接把两个姑娘抱在怀里各自亲了一下。然后他们两个就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的给他讲了如何弄那个移魂,熊倜一边听一边亲她们。
如今白雪皑皑,熊倜想起那时的事,无限温馨。
这时,场中的两个人在那里打得已经是惊险万分。熊倜看到她们彼此你来我去,突然,那个陈妙婵一个拂尘横扫铃姑的腰间,铃姑一个弯腰,拂尘飞过她的胸前,这时,铃姑的短剑对着拂尘一斩,短剑削铁如泥,这时拂尘纷纷掉下,铃姑一个起身飞向了陈妙常,短剑向着她的喉咙而去。
熊倜知道这事没那样简单,他的手里已经扣着一枚铜钱了,他这一派没啥专门的暗器,师父说了,啥都可以用,只要兜里有。熊倜这时在兜里只摸到自己的铜钱。虽然最近自己没啥用钱的地方,这枚铜钱是自己拿来没事猜字玩的,没事也可以和夏芸在那里猜字,猜对了就多练剑之类的。
只见那个陈妙婵露出了惊慌的神色,她一动不动,好像就要束手就擒,铃姑欺身而上。这时陈妙禅已经很危险了。突然陈妙婵突然嘴里吐出一枚飞镖,飞镖对着铃姑的喉咙而去,铃姑大惊,她已经没有退的余地了。
这时,熊倜的铜钱飞了出去,那个飞镖落地,这时,铃姑的短剑就要刺到陈妙婵的喉咙,陈妙婵一个倒地,她避开了这一剑。
熊倜这时看出,这个陈妙婵的功夫是经历了很多的实战的,相比之下,铃姑的功夫实战就少很多,不知道啥原因,难道是这几年这个陈妙婵没歇气,一直在江湖上行走,到处打架?熊倜想,这是唯一的解释了,只是一个曾经的贵妃,没事到处打架,这也太份了吧,熊倜想。
当陈妙婵想要进一步进攻的时候,突然,她看到了一个人在她的面前。
她一下子 眼睛都瞪大了,这时,铃姑的眼睛也瞪大了,但是铃姑这时沉住了气,因为她看到那个陈妙婵已经慌乱了。
“熊妃,是你,是你!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不是我,不是我害了你!”陈妙婵已经开始全身发抖了。
“是你,是你害了我!”这时,那个熊妃说道。出现在陈妙婵面前的,正是当年的那个美丽的妇人,那个深宫里万千宠爱在一身的女子。
“熊妃,你,你不要怪我,当时我只是一时糊涂,不是我害你的,是宜妃,宜妃害你的,你要找就找她,不要怪我,你也别说是我说的啊,你都死了,你要报仇,你找她吧!”陈妙婵这时说道。
“你为何要害我,你说!”熊妃这时瞪着她说道。她的双手好像要伸出来,她的脸这时一下子惨白,陈妙婵惨叫了一声。
“饶了我,饶了我,我错了,我只是嫉妒你得到先帝的宠爱,我就想扳倒你,其实我已经失宠了,只是宜妃说如果扳倒了你,先帝寂寞时,也许会来宠幸我,我就信了,都是她,都是她,别来找我啊!”陈妙婵说道。
“你如何害我的,你说,你说啊,其实我都知道,我在阴司早就知道了一切,我就是想看看你老实不老实!”熊妃说道。
“我说,我听你身边的小宫女说你要去一个很灵验的山西的神庙去帮先帝求平安,那个小宫女是我一直买通的,我当时觉得机会来了,我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宜妃,宜妃当时也没下定决心,我帮她下定了决心,后来你就没回来了,可是那些人不是我找的,你知道,那些人是宜妃长期养着的!”陈妙婵说道。可是这时,突然,她说不出话了,她在那里摇摇晃晃挣扎了几下,然后倒在了地上。
熊妃冲了过去,“快说,玲妃的孩子去了哪里,快说!”
“在,在,在!”这时,陈妙婵一下子倒在地上,口吐鲜血,瞳孔已经放大了。
这时,夏芸冲了出来,“谁!”她对着那个发暗器的人的方向冲去。
铃姑看着熊妃,“你真的是熊妃?”熊倜叹息一声,“不是!”
熊倜露出了自己真实面目,他只是使用了,让陈妙婵和铃姑把自己当做了熊妃而已,只是这时熊倜心里无限的悲哀,真相是最让人很痛苦的,他知道了自己的母亲就是宫里的熊妃,那自己,自己是谁呢,自己难道是皇子,熊倜不敢想,他知道,自己的身世是 一个谜,自己的师父都不敢说,一切还得等。
熊倜起码知道了,自己的母亲是被人害死的,她在去给先帝求神灵显灵,去了一个远离京城的地方,结果被人暗害了,自己的命运也发生了逆转。熊倜能知道就是这些,眼前的铃姑也惨,她的孩子在生下来就被人盗走了,她失去了先帝的宠爱,啥都没有了。可是那个疯女人陈妙婵还嫉妒铃姑让她失宠,一直因为仇恨就报复铃姑,一直到现在也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