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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年,秋。
清晨。
“亲爱的~快起床去菜市场买菜。老三说了,好久没吃你做的菜,今天中午回来,一定要多吃点。”
薛姑娘今年五十了,但活力依旧旺盛。尤其是这几年一直在享受生活,连儿子的婚事都不用太过操心,完没烦恼,于是便更显年轻,看起来依然只有三十五六左右。
不得不说,陈涛的外挂太厉害了。
他自己看起来,也是不到五十的模样,十分年轻,这就让禽兽们深信,他每年都出国打一百万美元一支的保养针。
“亲爱的?别这么叫,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陈涛打趣道。
“不叫亲爱的叫什么?叫你老爷爷?”
薛姑娘边说,边拉着丈夫的胳膊,想让他赶紧起来,去买菜做饭。
“叫爸爸也行!”
陈涛说完,就转头躲避。
“讨厌~”
薛姑娘伸手去捏他的嘴。
臭大叔就会胡说八道,就该把他的嘴捏肿了!
“那我叫你妈妈,怎么样?”
陈涛继续胡扯。
“不行,不许叫!不然被孩子们听到,我……”
薛姑娘话未说完,十岁的老四就推开了房门,睡眼惺忪道:
“妈妈,我喝水不小心把被子弄湿了。”
陈涛故意问道:“真的是被水弄湿的,不是你尿床?”
老四一本正经:“爸!我早就不尿床了,倒是经常会看到妈妈换洗床单。”
陈涛‘恍然’道:“那就是你妈尿床!”
老四难以置信:“真的吗?”
陈涛严肃点头:“大约的确是真的。”
我针线呢?
我今天非得把这臭大叔的嘴缝起来不可!
薛姑娘怒了。
“妈,你怎么还~”
“卫星,你先回去。如果还再想睡一会儿,那你就去左边的第二个柜子里,重新拿一条被子出来用。你爸不乖,妈得先教训一下他,然后再去你那儿,给你洗被子。”
“啊,爸爸不乖?爸爸都七十多岁了,还不乖吗?”
老四肖似乃母的俊俏的小脸蛋儿上,满是不解之色。
“这你就不懂了吧?世上有句话叫男人至死是少年,也就是说,甭管爸爸多大年纪,都会像少年一样不乖。”
陈涛的解释,让薛姑娘听得眼角直抽。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刚才在门外听见,爸爸你也要叫我妈妈妈呢!”
老四一副学到了的样子。
“不是!别听你爸说的这些歪理,更不许跟冉老师说,听到了没?”
薛姑娘挺在意风评,毕竟她乃是国内外好几所艺术大学的名誉教授,可不能把房中的蜜语透露出去。
“嗯,我知道了。”
老四很乖,而且跟薛姑娘特别亲近,因此答应她后,就会守口如瓶。
“真乖,妈妈最喜欢你了!”
薛姑娘张口就来。
毕竟她也最喜欢老大,最喜欢老二,最喜欢老三。
等老四离开后,薛姑娘便扑在陈涛身上,揪住他的耳朵道:
“臭大叔,以后再不许胡言乱语,知不知道?”
陈涛认真点头:“妈,我知道了。”
薛姑娘再也忍不住,张嘴就要咬这个坏东西。
上午十点。
陈涛买菜回来,准备做一顿丰盛的午饭。
薛姑娘则开车,去机场接自己的三儿子。
在今年的年初,陈涛费了点心思,给她换了辆波尔舍964。
也就是保时捷了,只是音译不同。
而陈涛自己的座驾,也换成了W140虎头奔,和夏树的叔叔是同一款。
此外他还买了辆车,是新款的七系E32,平时可以换着开。
当然,这也极大方便了他的两个秘书。
而对于他如此壕横,没啥文化的大院众禽,除了“牛哔”这两个字,已无法用其他的言语来形容了。
事实上,这还不是最壕的。
不久前,老大老二直接给老妈的学校捐了一千万美元。
除了老妈的原因外,也因为他俩小时候经常过去玩,在那里获得了不少的乐趣。
事实上,学校里的很多老师和工作人员,都对这俩小子印象深刻。
毕竟,他俩是学院之花和一个老头子生的双胞胎,谁又能不记忆犹新呢?
而这次低调的捐款,要是被大院众禽知道,估计往后一年吃东西都是酸的。
巷子外的某路口处。
许大茂一身蓝色西装,夹着皮包,见薛姑娘戴着墨镜,驾车往东北方向驶去,眼中不禁闪过了一丝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