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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苏善蕴想提早回岛城,冯氏颇是惊讶:“反正家里又没有什么事,为何要急着回去?”
“这几天不知为何很是想家。”苏善蕴只好撒了个慌。
昨晚她一夜没睡好,反复地斟酌着三皇子的那些话,眼下看来三皇子是不肯轻易地退出的了,而她又不能将自己和燕锦暄的事说出来。可她也知道,如果自己留在京城的话迟早会被三皇子逼供出事实的真相来的。
所以她得赶紧离开。
“好吧,既然是这样那就随你的意吧。”发现她脸色苍白、心事重重,冯氏不想再勉强她。
于是苏善蕴又将她这几天的造访计划跟冯氏说了说。
“明日你二叔正好沐休,就让他陪你去探望张大学士吧。”冯氏说。
那最好不过了,苏善蕴连忙点头。
次日上午,苏善蕴便和苏子昭同坐一辆马车去了继母的爷爷——张冬林的家。
这位前殿阁大学士的府邸坐落在郊外的临街处,所以环境极好且交通便利。
一代名臣张冬林如今已年过七旬,但神态之间依然可见当年的风采。他听说户部尚书带着侄女来访,忙叫人出门相迎。
以前,在张盈还没有嫁给自己的哥哥前苏子昭和张冬林的关系就很好,如今有了亲戚关系就更显亲昵了。
大家坐定后丫鬟们便端上了各种各样的点心和水果。
苏子昭望了望会客厅的墙壁,发现上面又增加了一副字画,便说:“大人画的马简直快要脱图而出了。”
张冬林哈哈大笑道:“纯粹消遣而已,出不得大台面。”
“哪里哪里,如今市面上不知有多少人想买您的墨宝呢。”
“是吗?我还以为现在最受欢迎的是燕锦暄的字画呢。”
一听得燕锦暄的名字,苏善蕴整个人都不由得一震。
她早听说二爷的字画很受欢迎,但没想到到了这么抢手的地步。
“您和他的都很受欢迎。”苏子昭笑着说。
“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这是好事!”张冬林笑呵呵地说。
随即。两人便聊起了时事。
他们见苏善蕴不过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因此也没有特意避嫌。
“杜承焕接过兵书尚书一职之后立即便把下属刘盘给撤了,又协助燕家父子铲除了七王爷的余党,您知道吗?他们查出严世冲曾和七王爷私下有合作。”苏子昭小声地和张冬林说。
苏善蕴在一旁贴心地给他们添茶。
“那查出之后有没有立即着手调查严世冲?”张冬林忙问。
“一查到严世冲那里事情就变得棘手了。燕赟培大人本想趁机查他的,不料有人走漏了风声,严世冲将那几个知情人给杀了,如今有口无凭,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那是燕赟培过于手软而已。”张冬林叹了口气。
“若是您还在内阁。您会怎么办?”苏子昭不失时机地问。
“我可能会比燕赟培心狠手辣一些。”张冬林笑着说。
他一向很欣赏燕赟培,不过他觉得燕赟培这几年变得有些心慈手软了,所以严世冲便越发嚣张起来。
如今朝廷里已经找不到能真正对付得了严世冲的人了。
“唉,要是能在七王爷这件事上把严世冲的尾巴给抓住就好办多了。”苏子昭叹了一口气。
“可现在为时已晚,但愿朝廷中早日出现能与老严抗衡的人吧。”张冬林苦笑着说,将到口的茶放回了桌面上。
苏善蕴立即想到了燕锦暄,她觉得燕锦暄智慧、敏达、沉稳、果断且识大局,只要多加磨练,相信不出几年就能胜过他老爹了,届时不就可以对付那老奸巨猾的严世冲了么?
这般一想。苏善蕴便决定以后多多鼓励燕锦暄。
“漠北那边打了胜仗。”苏子昭又说。
“我知道了,昨晚常将军还邀请我到他府上小酌了几盏,他说他可能会在京城沐休半个月才回边疆。”张冬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