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元素当然记得,现在回想起来,其实那时候她就很不爽他跟着古典美走了吧?
“记得,怎么了?”
“她怀孕了。”
“啊!”元素结结实实被打击了,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他,小眼神儿多绝望啊。
低低笑了声,钱老二指尖把玩着她一缕柔软的发丝:“放心,不是我的。”
“那关你什么事儿啊?她男人不管么?”
老实说,那天川菜馆的事儿,她一直有些困扰。
“她被男人甩了,又怀上了,还是宫外孕,身上又没钱。”
心里一紧,元素讶然,“什么男人啊,这么坏?”
钱老二没正面回她这个问题,而是话题一转,接着说:“她是我那时候的家庭教师,专教古汉语的,唉,钱司令员和沈女士为了把我培养成你喜欢的那种男人,人中之龙,盖世英雄,我打小儿的什么都得学,几乎无一不涉猎……妞儿,你认识我的时候是不是以为我只会耍浑呢?”
撇了撇嘴,元素心里想,确实,但嘴上哪敢这么说,立即狗腿地表示:“不,二爷威武,二爷英雄气概,然后呢?”
“你很想知道么?求我。”
双臂缠上他的脖子,元素蛮乖巧地问,“想知道,不过……爱说不说。”
斜斜地打量她,挑了挑眉梢,钱老二冷哼了一声:“你啊,就吃准老子了。”
额头直冒黑线,二爷怎么都有理。
算了,不和病人计较。
她将脸挨着他的手臂,懒懒地蹭着,挺认真的问:“讲到哪儿了,对,怀孕了,然后呢?”
勾着她的腰,钱老二哼哼了,对她的服软表示很爽:“然后我带她去医院做了宫外孕手术。”
宫外孕手术,他陪着去的,这男人心真是挺软的。
元素窝在他的怀里,太过舒适了,以致于她都快睡着了,眯着眼微微点着脑袋,
“嗯,然后呢?”
“然后就没了,回家你就和老子干架,没心没肺的东西,亏我对你那么好。”
说着就俯下头从她额头吻起,脸颊,耳朵,脖子,大力地吸吮着,最后,终于吻上她的唇角,贪婪地吸取着她小嘴儿里甜蜜的味道。
柔情蜜意在唇齿间荡漾。
如火,如电。
暖暖情深,细细纠缠。
这美妙的感觉,能钻心,能勾魂儿。
吻出味儿来了,有只手就不老实地撩起她的毛衣,再将胸衣往上一推,转移目标,性感地薄唇就地取材,磨牙霍霍了,激动得样子像个初尝禁果的雏儿,哪里还把持得住。
被他弄得浑身发麻,元素身体笨重挪不开,只能由着他欺负,不知不觉软软地嘤咛出声儿。
嗯~
在微微轻‘嗯’的尾声中,突然从那种蚀骨的酥麻感里回过神来,觉着这二爷是在转移注意力啊。
于是,意乱情迷中,她低低问出了不和谐的声音:
“那狗呢?”
这声音娇嗲柔腻,听在钱老二耳朵里,哪还能分辩其它的话,完全就是催情剂的作用,于是他压根儿不回答,只是加重了唇舌的力度,手指下移,在她身上肆意的游弋,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迷离的双眼,绯红的小脸,彼此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排山倒海般袭来的情潮,终于让她暂时性的忘记了问狗的问题。
“钱傲~嗯~别~”
别?哪能如她所愿。钱老二这一整天尽琢磨这事儿了,事到临头,这个女人说别……不容置疑地将她的裤子拔拉掉,捏了捏她绯红的脸蛋儿,半眯着眼神,像只偷腥的猫儿。
“妞儿,你坐上来……”
“不~要……”
“乖,老子腿不得劲儿,要不然用得着你上么……”
“腿不得劲儿,你还老想着整这事儿。”
“乖,求你了,上来……让我进去,进去就行,不动也成……”
俗套的台词儿,可这两个人演绎出来却别有一番情致来,字字透着该死的宠溺,句句洒着该死的甜蜜。
情深至此,不干实事儿,劳动人民都看不下去了。
睁开迷蒙的双眼,元素与他对视一眼,自然瞧见了他眼底的激狂火焰,心脏便开始跳个不停,扑通扑通,节奏感老强了……
好紧张!呼气!吸气!反复几遍都控制不住心跳。
也不是矫情,虽说不是第一次,但他俩还真的好久没做了,咬着下唇,她明白这男人原本就是喜欢干这事儿的,这么久也着实难为他了……
于是,红着脸点头。
钱某人如获大赦,奈何身体不允许,还得装孙子。
“乖妞儿……起来一点,你来……”
紧接着,一句句绵绵的情话,用他暗哑低沉的性感嗓音说出来,别有一番滋味儿,元素心都颤了、酥了,那张小脸儿红得像发烧一般。
低笑着覆上她的唇,他吻的很轻柔很宠溺,每吻一下便轻唤一句:
妞儿,我的乖妞儿……
空气里飘散着暧昧,元素脑子都不好使了,想着这男人的**手段还真不是一般般的,不由自主地就回应着他的动作,气息紊乱的按着他的指挥扭扭捏捏地坐了上去。
但,蜀道太难……
细细地舔吻着她,男人急得直喘气儿。
“素,我想要你好久了,急死我了。”
“嗯~我……”
心里正美着,病房外响起不和谐的敲门声,接着便是沈女士在自言自语地嘟哝:“大白天的把门儿锁上干嘛,元素,快开门儿。”
病房内,被这动静闹得钱老二苦逼得想杀人。
仰天白眼儿望着天花板,老天,玩我呢吧?老子残疾人士折腾一次容易么?总是不停地有人来打扰,这回更离谱,就差临门一脚了,被坏了好事儿。
不管了!
亲了下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