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两方都不是什么好人，死哪一个她都拍手称快，要是都死了，她恨不得现在就放烟花，庆祝一下。

司夜云讶异挑眉，如果真是如此，司若雪倒还能有点用处。

“好，我会考虑这个办法。”说完正事，司夜云解开她的假面具，望着她脸上的伤势，她啧了一声，“你若是以后都只想顶着假面具出门，尽管出去吧。”

闷了几天，不曾上药，伤口都快化脓了。

申屠晓娅吐了吐舌头，倒不是她不想上药，实在是那张脸她自己看看也就算了，半点都不想让元大哥知道，才忍了几日没有揭下来。

见司夜云动怒，她连忙举手投降，“好好好，我知道了，在伤势没养好之前我不出去了。”

也就歇个十天半个月罢了，不碍事。

……

从秋园出来，司夜云就在思考申屠晓娅办法的可行性，最后得出结论，还真可行，司若雪沉得住气，但是她更清楚，不能一直吊男人胃口，否则吊久了，反而会适得其反。

哪怕她当下营造出一个单纯无辜的仙女模样，一旦回南岳她所有一切都会被打回原形。

她能抓住最好的人就是申屠云达，所以司夜云有理由怀疑，司若雪会想办法给申屠云达留下子嗣，以稳固地位，毕竟子嗣对皇室来说极为重要，而申屠云达到现在一个子嗣没有，司若雪定会从这里下手。

“明日我去舅舅府上，给舅舅复查身体，记得备好轿子。”司夜云吩咐下去，她现在大概率被父皇的人监视，没办法派人去接触司若雪，唯有舅舅那边能有渠道将消息送过去。

次日一早，司夜云便前往祝府，祝管事早早得到消息在外面迎接着，见到司夜云笑的牙不见眼。

“小小姐能过来，将军定会高兴的紧。”

司夜云边走边笑着问道，“舅舅身体恢复的如何”

“托小小姐的福，将军身体好多了，除了不能行走，一切都很好，”祝管事心情十分好，只要人还活着，其他的都不重要。

司夜云点了点头，跟着祝管事后面，只是进的不是主院，而是练武场。

下一刻她心里的疑惑就彻底没了。

因为她看到祝蒙坐在轮椅上，手持弓箭，挽弓如满月——顷刻间，箭矢犹如流星划破安宁的练武场，向目标急速飞去，噗嗤闷声响起。

百米外的苹果应声被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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