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辰,你什么意思?什么官是匪,匪是官的,我听不太懂,你说明白点!”
听到墨忆辰的话,铁二牛不禁疑惑道。
“是啊!小辰,别说二牛不懂,我活了这么大把年纪,只知道官就是官。
匪就是匪,怎么还能混为一谈呢?”
铁山也皱眉向墨忆辰问道。
见两人还被蒙在鼓里,想不通前因后果。
墨忆辰无奈地笑笑,只能朝一众山匪喊道:
“城尉大人们,事到如今,我们已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你们宰割。
怎么?你们还不打算露出真面目,让我们死个明白么?”
“什么?城尉?”
听到墨忆辰的话,铁二牛心中一惊,脱口而出道。
“小辰,你在说什么?这些山匪怎么可能是府衙的城尉?”
铁山不相信地叫道。
“二牛哥,铁叔,他们就是清远城府衙的城尉,此番正是受了城主大人的命令,来杀人灭口的!”
墨忆辰望着眼前单纯的两人,再次叹了口气。
“哦?你如何断定我们是府衙的城尉?难道我们就不能是刚流窜至此地的山匪么?”
为首的蒙面人笑了笑,饶有兴致地望向墨忆辰问道。
“你们不可能是山匪,只能是清远城的城尉,原因有二:
一是山匪要么聚众而居,要么占山为王,所以他们从不屑于蒙面!
二是你们虽然特意换了衣服和兵器,但却忽视了脚上的鞋,诸位穿的是官靴,只有清远城的城尉们才有。”
墨忆辰不紧不慢地为众人分析道。
“哦!原来如此,想不到你小子观察的倒挺仔细,连我们的鞋子都认了出来!”
听到墨忆辰的话,为首的蒙面人不禁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