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我没关系,我认识他就可以了。”
小喜鹊转身快步离开,胡3弦跟上去,“你要做什么?”
小喜鹊眸中罕见的升起1股明火,“老娘兢兢业业的挣钱给他做后勤,他倒好意思把前尘往事忘个1干2净,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等死吧!”
小喜鹊抓狂的“啊”了1声,1脚踩断了1根枯树枝。
皇城,珍宝阁。
侯照已经连着两日在对面的茶馆里喝茶,但始终不见珍宝阁的老板露面,没办法确定心中所想。
苏锦书在百里王宫出了些事情,1时半会儿走不出来,侯照每日都要接受苏锦书的信纸,不能时时刻刻的守在这里,可只要他有空,就来对面坐着。
珍宝阁的老板到底外出做什么了?
日头接近正午的时候,不远处出现了1辆牛车,拉着满箱子的东西停在了珍宝阁门前。
侯照起身,看到牛车上跳下来1个面容俊美的公子,身后还跟着1个农夫,其余再无别人。
“把这些骨头拉进去,存放好。”
胡3弦热的满头大汗,脸上晒的有些发红,1转身,看到1个背着刀剑的冷漠男人。
“客官有事?”
侯照盯着他看了半晌,“你是珍宝阁的掌柜?”
“正是在下。”
侯照蹙眉,“店里面就你们这些人?”
胡3弦觉得这人似乎在探寻什么,想到小喜鹊总背着自己在筹谋些事情,怕不是仇家寻来了。
“对,客官是要定做东西?”
侯照从怀中拿出那把簪子,“先做,我要你先做1把。”
胡3弦扫了1眼,认出这是小喜鹊做的,果然是来寻仇的。
胡3弦好声好气的将他请到店里,让1直跟着小喜鹊学艺的那个伙计出来,当着侯照的面做了1个。
“客官可还满意?”
侯照仔细端详着两把簪子,并无任何不同之处,这花样倒也常见,难道是自己多想了。
胡3弦将侯照留下的银两收起来,那伙计疑惑道:“这种常见的样式谁做不都可以吗?”
胡3弦将银锭子扔给那个伙计,“小喜鹊说过你的模仿能力极强,就是缺少创新,今日不够是检验1下你的能力,不错。”
那伙计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笑,“都是小喜鹊教的好,喜鹊掌柜怎么没跟你1起回来?”
提起来小喜鹊,胡3弦1个头两个大。
他们回来的路上,小喜鹊跳下牛车,揣了1打银票,头也不回的返回那个小木屋。
胡3弦阻拦失败,只能先将货物运送回来。
丁玲看到小喜鹊去而又返,直接换了副嘴脸,“你又来做什么!”
小喜鹊的双眼弯成月牙,笑盈盈道:“不做什么,出来玩玩。”
丁玲不能把她怎么样,只能气冲冲的关上房门。
小喜鹊招呼过来几个农夫,递给领头的1张银票,“1模1样的木屋,今天晚上我就要住。”
那些农夫从未见过如此大面额的银票,立即忙不迭的接过来,“1定按时完成。”
陈君泽本就身体不舒服,接2连3的头痛,本来是要等小喜鹊他们走后好好休息1下,可那些人叮叮咣咣了1整天,陈君泽只能干瞪着眼睛。
丁玲实在是受不了,出门跟小喜鹊理论,“你到底要干什么!以为自己有钱就了不起了吗?鱼郎他还病着呢!”
小喜鹊坐在阴凉下吃着点心,“好巧了,我就是大夫,叫出来我给他看看。”
“你!你不安好心!不可能!”丁玲再次气冲冲的关上门。
小喜鹊靠在树干上,圆脸大眼,乍1看是跟自己有几分相似,不过她小喜鹊绝对不愿意过这种苦日子。
小喜鹊弯了弯唇角,追夫火葬场这种剧情是绝对不会在自己身上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