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鹊闻言,连连摆手后撤。
“不要不要,我不要吃脏泥土,不要吃人口水,也不要吃那些恶心的虫子。”
岑豌无语的看着她,“我这可是锦州正规御虫之术,跟这些百里混球急功近利的肮脏手段大相径庭,别说你看不上,老婆子我瞧着也恶心。”
小喜鹊看了看陈君泽,心里有些蠢蠢欲动。
陈君泽却问道:“若真有你说的如此神奇,你为何不去跟这些百里人对决”
岑豌挑了挑眉毛,对着山本道:“从哪里找来两个活宝,一个比一个聪明。往常人听说我老婆子要教徒弟,各个恨不得挤破头来到我面前,今日先是拒绝,再是质问。老婆子生平头一次。”
“你同他本就是一丘之貉,若是再对我们心怀不轨,我们真的只有等死的份了。”小喜鹊道。
眼前的小姑娘,说话带着一股子天然娇的感觉,声调柔柔的,并不惹人厌。
岑豌看到她做的弓箭,替人包扎伤口的技术娴熟,有一定的医学功底,是个好苗子,说不定日后真的能对付百里人。
岑豌耐心解释道:“老婆子我今年60整,这御虫需要耗费极大的精力,年轻的时候,这帮小腌臜菜一百个也不是我的对手。身体不行了,年龄也大了,况且我们讲究的是一个遵循自然规则,并不是百里人这种逆天而行,强行改变动物属性的法子,所以一个无毒的,一个有毒的,肯定要以数量取胜啊。”
小喜鹊见她说的头头是道,心里拿定了主义。
现在有可以让自己增加外挂的法子,她怎么可能弃之不用呢。
她看了看陈君泽,“王爷。”
陈君泽点头,“按照自己的意思即可。”
当晚,小喜鹊便行了拜师礼。
在百里人走后,岑豌带着小喜鹊和陈君泽到了另一处地方,气的山本直跳脚。
“喂喂喂,老妖婆,你不能这么光明正大的挖墙角啊。”
岑豌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子扔过去,正中他的脑门,瞬间紫了一片。
岑豌的住所更靠里面,穿过层层灌木丛,映入两人眼帘的事一座小山丘。
上面整齐错落着连片的木屋。
来来往往的是身着民族特色的青年男女。
看到村落里的大祭司带着一高一低两个俊男靓女回来,纷纷凑上前来观看。
百里人尚红,穿着皆是红银服饰,首饰耳环之类的也要华丽些。
而这里是清一色的深紫,纯黑,放眼望去,女孩子脖子上皆挂着一条纯银的长命锁,随着步子的移动,下面的流苏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小喜鹊认真观察着,琢磨着回去后,打造些不一样的首饰出来。
岑豌向村民介绍小喜鹊,“日后小喜鹊就是本祭祀坐下的弟子,排行十七,你们没事多指点指点小十七。”
来了个娇俏少女,男弟子异常热情,旁边的女弟子眼神就没离开过不苟言笑的陈君泽。
“师父,这位靓仔呢是不是我们的小师弟啊”
几个胆大的女子发现陈君泽的左臂缠着绷带,拉着他要去给她上药。
陈君泽莞尔道谢,更引得好些女子春心荡漾。
下一秒,陈君泽道:“在下小十七之夫,陈君泽。”
本来围着小喜鹊和陈君泽热络异常的村民齐齐“切”了一声,纷纷散开。
“原来是对夫妻呀。”
小喜鹊咬咬嘴唇,面色有些发红。
陈君泽悄悄牵住她的一只手,拇指在手背上按了按。
岑豌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一阵不耐烦。
“约法三章,第一练功的时候不能谈恋爱。第二,男女分开住,断欲,静心。第三,既然入了我的门下,便不能想着临阵脱逃。”
岑豌一向是雷厉风行之辈,给小喜鹊安排好住所之后,直接带着她来到了虫池。
里面密密麻麻翻滚着黑漆漆的虫子,看的小喜鹊汗毛都立了起来。
“跳进去。”
小喜鹊:“!!!”
岑豌看她不动,直接命人拎住她的衣领,将她扔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