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声隆隆,硝烟弥漫贝。
一发发炮弹,宛若冰雹般向苏军的阵地呼啸而来。
这些驻蒙苏军平日里当惯了大爷,长年未经战事,反应十分的迟钝。
过了好半晌,他们才从东北军连绵不断的炮击中回过神来,匆忙地装填炮弹,开炮反击。
可是,他们的准头和东北军的炮兵相比起来,实在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虽然火炮的威力和数量上与东北军相差无几,但因为过于差劲的精准度,使得他们往往开了好几炮才干掉两到三个东北军。而东北军炮声一响,苏军就会倒下一大片。
杀呀!兄弟们!\。
只是,骑兵的阵形实在太过分散,速度也异常迅捷,轻重机枪的扫射并没能发挥预想中的作用。
赤那紧握缰绳,时而俯下身子,时而翻身紧贴马腹,任凭横飞的子弹从他身边掠过。
而他手中的枪只要叫上几声,就会有一大片苏军被撂倒。
赤那的骑兵很快冲到了苏军阵地前,硬生生地用马刀在铁丝网上撕开了一道口子。
数百骑兵立即如潮水般三涌入。
寒光闪闪,马刀大起大落。血光四溅,哀嚎声四起。
百余名苏军很快被杀了个干干净赤那借着胜利之威,率部直接冲入了苏军的炮兵阵地。
赤那,在蒙古语中,是狼的意思。
这一刻,赤那的狼性,彻底地爆发了。
一柄马刀挥舞得虎虎生威,苏军炮兵不断地被砍翻在地。
猝不及防的苏军炮兵只好*起刺刀,随身携带的单兵铁铲等武器,仓促应战。
在近距离的搏杀中,刺刀和铁铲根本无法应对居高临下,装备着杀伤力巨大的马刀的骑兵。
喝!赤那双眸喷出熊熊烈焰,发出一声声震山岳的咆哮,手中马刀狠狠地劈下。
噗嗤!一个刚挺起刺刀的苏军炮兵的脑袋刹那间被劈成两半,红的,白的液体当即溅在了赤那的脸上和身上。
乌拉!乌拉!”十来个苏军士兵疯狂地喊道,纷纷挺起刺刀,举起铁铲,向赤那包抄而来。
赤那横刀立马,面庞依旧是寒冷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