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苏联红军的迫击炮、203mm重炮,88mm重炮,一齐叫了起来。
轰!轰!轰!
破膛而出的炮弹冰雹般落在东北军的阵地上,瞬间便有十来个东北军士兵给炸上了天。
东北军士兵立即匍匐在散兵坑和战壕里,苏军强大的炮火使他们一时间抬不起头来。
苏军的二十来辆t-18轻型坦克也放慢了前进的速度,车上的7.5mm机枪疯狂地扫射着,37mm的坦克炮不停地发出恐怖的怒吼。
一时间,东北军阵地上硝烟弥漫,弹片横飞。
与此同时,苏军步兵不失时机地冲了上来,快速地用填补器材填补东北军的反坦克壕。
他娘的,老毛子要炮火压制我们,然后让步兵填补战壕,好让他们的坦克冲过来!”梁忠甲恨声说道,紧紧地捏住了拳头。
东方云,给我集中所有火力,猛轰老毛子的炮兵!”梁忠甲冲着话筒大吼道。
明白!”东方云干净利落地答道。
随着东方云的一声令下,炮兵团的士兵们立即调整射击诸元,怒目而视苏联红军的炮兵部队,将一枚枚炮弹放入炮膛之中。
轰轰轰!数十枚炮弹登时落在了苏军的炮兵阵地上,不少苏军炮兵被炸得血肉横飞,好几门重炮都被炸成了废铁。
开火!同志们!”苏军炮兵团长,三十岁的瓦连京中校纵声长啸。
一发发炮弹带着主人的愤怒与疯狂,狠狠地向东北军的炮兵阵地冲去。
中苏两军的炮战打得难解难分,不消片刻,双方便伤亡了五十余人。
苏军的坦克,依旧在不紧不慢地行驶着,坦克上的重机枪和火炮不停地向东北军的阵地喷射着死亡的火焰。
该死的!老毛子就快要填平一道战壕了!而我们的炮兵,又被老毛子的炮兵的炮兵缠住了!”梁忠甲一时间忧心如焚。
兄弟们!给我打!狠狠地打!”一营二连机枪排排长穆天聪气呼呼地大叫道,这个二十出头的东北汉子瞬间*起一挺马克沁水冷机枪,对着填补战壕的苏军步兵疯狂地扫射了起来。
机枪排的其余士兵也在同一时刻*起手中的轻重机枪,愤怒地向苏联红军倾斜着瓢泼的弹雨。
哒哒哒!十多挺机枪疯狂地叫了起来,炽热地火龙欢快地向目标飞去。
苏联红军步兵登时像割到的麦子般倒下。
同志们!趴下,用手榴弹!”步兵总指挥瓦西里中校卧倒的同时掏出了一枚30式手榴弹,向东北军的机枪阵地扔了过去。
其余苏军步兵也纷纷散开卧倒,掏出手榴弹奋力地往东北军的机枪阵地扔去。
轰轰!手榴弹落入散兵坑,不少东北军士兵被炸得血肉模糊。
兄弟们,给我继续打!穆天聪迅速一脚将手榴弹踢入散兵坑中的防手榴弹槽,*起马克沁水冷机枪继续向苏联红军扫射。
苏联红军步兵散开卧倒,在填平的反坦克壕上匍匐前进,手中的ppd-34冲锋枪爆豆子般地吼叫着。
一些躲闪不及的东北军士兵登时被冲锋枪的子弹打中,无奈地倒下。
看着苏联步兵慢慢地*近,东北军的第二道机枪阵地上的机枪也叫了起来。
咻咻咻!苏军的轻型迫击炮叫了起来,一颗颗迫击炮弹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完美的弧线,落入东北军的机枪阵地之中。
轰!轰!轰!一阵响彻天地的爆炸声响起,东北军不少机枪手被炸上了天。
身手矫健地穆天聪快速向一旁的槽洞卧倒,但横飞的弹片还是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难以抹灭的伤痕。
可恶!老毛子还准备了一个迫击炮小队!”梁忠甲气呼呼地叫道。
看着慢慢*近的苏军坦克,梁忠甲立即拿起了电话。
范伯良,你小子马上率领你的坦克团出战,给我狠狠地揍老毛子!”
是!”话筒里传来了范伯良激动爽朗的声音。
燕双风,你马上率领一个团的骑兵,绕到老毛子的炮兵阵地后方,摧毁老毛子的炮兵阵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