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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是领你们打胜仗。你先败退,再反攻。”刘墨解释道。
阿木合红了眼,叫道:“这套鬼话,怎骗得过我?你当我不知你是甚么心思?你叫我们四散逃走,丢弃牲口,削弱我部族实力,好让你们肥起来是吧!”
刘墨怒道,“抓起来!”
话刚落音,唐蝶抢上前去,抓住了他的双臂。
可奇怪的是,阿木合并不反抗,只是冷笑。“浪子野心暴露了吧?还说不是想打压我们部族?”
刘墨真相一耳光抽他脸上,“周朝来欺侮咱星罗,你我要军一心,方能打胜仗。你到底听不听号令?”
阿木合把心一横,大叫:“不听!你能把我怎样?”
“好,很好!”刘墨杀心已起,“把他砍了!”
阿木合自负勇猛,以为刘墨不敢罚他,听了这话,登时脸如上色。
“墨儿,不,王上,不可!”卓伦当即上前求情。
“我意已决!”刘墨宣布,“立即行刑!”
语毕,唐蝶便将他推出帐外,一刀将他的头割下。
刘墨随即下令首级示众,众军无不凛然。
命令继续下达,“岳父,阿木合的任务就交给你执行!引敌军向西侧追赶,切记,只可败,不可胜!”
我倒看看谁还会嚼舌根,刘墨心想。
“遵命!王上!”
待命令下达完毕,营帐内只剩下刘墨,孙堪二人时。
孙堪忍不住问道,“刘大人,我们呢?”
刘墨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随后凑到他身前,问道;“孙将军,我大夏有没有‘围魏救赵’,‘马陵之战’的典故发生?”
“什么?”孙堪一脸茫然,“闻所未闻!”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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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事结束之后,杨易之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巡视战场。
“胜得如此简单?”他自言自语道,“刘墨啊刘墨,这不是你的真实实力!”
不知为何,杨易之心中充满不安。
“当初没杀他就是一个错误,”杨易之心想,“这个错误以至于我大周朝损兵折将。我杨易之更是颜面扫地!下一次若在战场上让我见到,我一定会纠正这个错误!”
正自思考,手下来报:“亲王殿下,安古拉上西侧,却有敌军驻扎过的痕迹。”
瞧见我派出去的斥候,连夜撤了?杨易之再次陷入沉思。换做我,也会这样做!
你真是个帅才,战场随即应变的能力极强。
不但如此,还猜得到我会翻越阿古拉山,真是个难缠的家伙!
“再去探,切不可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他下令道。
不到片刻之后,手下之人又来报。
“亲王殿下,先锋周将军大捷。”来人很兴奋,“同时缴获了敌军大量牛羊,粮草,等等。”
缴获大量粮草?
杨易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三军未动,粮草先行。”
如此重要的事情,刘墨没有安排重兵看护?这一交战就被劫了?
“可是敌军主帅亲自押送?”杨易之连声问道。
“不是…乃是星罗某位部族族长!”
杨易之眉头紧皱,他似乎猜到了什么。“是这小子指挥不动星罗蛮夷?”
这样分析,能解释得通。
“周将军没追击吧?”杨易之又问道。
“没,但他请殿下您,亲自过去一趟!”
“什么?”
看着手中的信件,杨易之有些哭笑不得,因为信中内容着实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姓刘的,你在搞什么?”他暗道。“念在小宛的面上,让我不要追击?那你来星罗做什么?”
“大夏朝廷所逼?不,这绝对不可能!”
“你是来救星罗公主的,这丫头怀了你的孩子!”
没错,刘墨留给杨易之的信是一封“求饶信”,大致意思是让杨易之放过他,别追击。
“为救人而来,结果指挥不动这群蛮夷,索性求饶?”
“你猜到我对你起了杀心?”杨易之捏了捏鼻子,“有这可能!”
平复心情,他一夹马肚,策马前行,“看出来了吗?敌军有多少兵马?”
“回殿下的话,从敌军烧饭的炉灶来看,应该有七八万人!”
七八万,探子探得没错。
“别的呢,还有什么发现?”
“敌军走得很匆忙,像是连夜撤离!”
杨易之听闻,眉头一皱。
“该不会是引诱我追击,再以伏兵偷袭我吧!”他陷入沉思。
“军听令,今夜在此扎营,待斥候探清虚实,再作追击!”
到了第二日,杨易之的心情更复杂了。
“再说一次!”
“回亲王殿下,敌军做饭的炉灶,只剩下四万人了!”一名周朝士兵回报。
“又缴获了不少粮草物资?”杨易之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