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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汝大冷笑了一声,随即凑到刘墨耳边,“舒服了?”
“舒服,十分舒服!”刘墨扬起一抹微笑。
但,这是权力逼迫来的爽,强扭的瓜虽然解渴,不甜!
他下意识地扭过头,看了一眼何汝大。
对方混迹官场多少年,怎么看不出刘墨心里的小九九。
太明显了,作诗刘墨“可能”在行,点评完就是小学生水平。
再次凑到刘墨耳边,“五千两,解决此事!”
刘墨一听气得直咬牙,“草!何兄,你不如去抢!”
何汝大坏坏一笑,随后说道,“诸位,刘大人说得没错,个人欣赏不同。但不知道,刘大人是否愿意赏脸,再做一首与‘水调歌头’那般,让你我都认可的诗?”
好家伙,你还真会配合,五千两,挺值的!
这番话看起来是给刘墨出难题,你说别人的差,有种你作诗一首。
但刘墨知道,这显然是何汝大看穿自己的底,刻意给自己一个拿手装十三的机会。
清了清嗓子,刘墨站起身,“那本官就献丑了。”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
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好诗,好诗!”
“这真是小人这辈子从未听过的好诗!”
“刘大人真是我大夏第一才子!”
人群瞬间沸腾了!
也许刘墨这时候念出大海啊,你是水!骏马啊,你四条腿这种水平的垃圾诗,也会引爆场。
但张九龄的望月怀古显然不会比苏东坡的明月几时有差太多,刘墨有理由相信,这些赞美是真心的!
可惜,这波十三装的不是很开心,有点小瑕疵!刘墨感叹。
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何汝大也好,其他人也好,都没有再让刘墨点评诗词。
最终,魁首被一名姓潘的学子夺取,作为榕城一号人物的刘墨,免不了一番夸奖。
不知不觉,已接近子时。
一部分榕城学子跑来向刘墨,何汝大辞别,回家歇息。还有一部分则选择留下来,赏月,吟诗作对。
此时,何汝大站起身,“刘贤弟,陪为兄走走,如何?”
刘墨没有推辞,跟在何汝大身后,往河边而去。
远处城市的灯火渐渐地安静了些许,静谧的小路之中,洁白的月光洒下,为角落里的花圃蒙上一层似真似幻的银色。
“刘贤弟,若我不在你身边,会想我不?”
“嗯?”刘墨被这问题问懵了。“为何问这个?”
“贤弟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何汝大笑了起来,“江临知府。”
“哈,何兄你升迁的事!”刘墨猛地想起,之前说过,六皇子许了他一个江临知府。“今夜问我这问题?难不成何兄明日就要赴任?”
“正是!”何汝大宣布。
虽然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这也太突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