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p>

为什么白蔹怎么也在这里？</p>

白蔹瞥了他一眼就收回目光，低头继续慢条斯理地回复马院长的消息。</p>

白蔹：【博源。】</p>

马院长就在不远处的江京大学，纪衡不清楚博源是什么事，但马院长绝对知道。</p>

马院长：【。】</p>

白蔹身边，宁肖隔了她一个位置坐的，唐铭就坐在宁肖身边，两人一踏入教室就感觉到可怕的压力，此时都埋头看笔记本写题。</p>

**</p>

八点。</p>

头发花白的老教授进来，他穿着灰色厚重棉袄，手里只拿了一堆铁的九连环，“大家都知道拓扑学啊，这门科的原型九连环已经有五千年的历史，给大家三分钟的时间，把九连环解开。”</p>

“报告。”门外，有一男生拿着一本厚厚的书踩点进来。</p>

老教授偏头，然后温和地笑着：“梁无瑜，你来的正好，把这些发给大家。”</p>

刷——</p>

整个教室安静下来。</p>

几乎所有人目光都放在那男生身上。</p>

这是教授进来后，第一次释放温和。</p>

毕竟教授本身也是个天才人物，教室里的学生虽然大部分都很聪明，但教授每年都能见到这么多聪明的人，普通天才他现在根本就不在乎。</p>

除非是那种难得一见的天才，比如梁无瑜。</p>

白蔹也抬了头，教室里开着暖气，梁无瑜脱下长棉袄，穿着黑色针织毛衣，手里边还放着一边数论，面色有些偏白，厚重的头发几乎齐眉，他伸手接过教授手上的九连环，一一发下去。</p>

“梁无瑜……”</p>

“他不是你们班的吗，你们怎么也跟没见过他一样？”</p>

“我们在班级就没看到他来上过几天课。”</p>

“他大半时间都在实验室，结果你猜怎么着？期末考试739。”</p>

“这么变态，能跟那个贺文相比了吧？”</p>

“许知月怎么才712。”</p>

“才？那题目物理院出的，难成那样，我669分，第五，真的搁往年我也能前三……”</p>

“……”</p>

梁无瑜一出来，就引爆全场。</p>

相比较与宋泯给全北城的压力，梁无瑜给江京附属中学的已经不叫压力，叫阴影，面对他，大部分人都生不出比较的心思。</p>

因为差距太大。</p>

坐在外面的唐铭把九连环分给白蔹和宁肖，一边低声跟他们说话，声音有些激动：“靠，那就是梁无瑜啊，这位教授竟然都认识他。不过这个怎么解。”</p>

他没玩过九连环，凭借感觉去解，只解到第五个。</p>

“解开哪一环，你要保证它的前一环在上面。”白蔹随手解开，慢条斯理地开口。</p>

她只说了一句，唐铭就懂了。</p>

低头研究两分钟将剩余的解开。</p>

而班级，大部分人早就解开，教授这才打开ppt，“这是入门，大家空间想象能力很好。所以这个Rn的任何一个球形邻域就用B点表示，往证开集……”</p>

大家都是中学生，教授只讲了入门，细致又诙谐。</p>

白蔹三人听得很认真。</p>

一上午的课程上完，教授才从外面拿了试卷过来，他扫了一眼这里的人，微笑道：“大家知道博源基地针对每个人都有一个初级评分，根据每个人的能力分发不同的试卷，ABC三套卷子。综合做一下，顺便从今天开始，大家要准备学术演讲。”</p>

“梁无瑜，A卷。”</p>

“许知月，A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