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芸儿踩着莲步走过来,道:
“这是上次爹爹来家时,一齐带来的。
是些稀罕物儿,而且这东西生吃起来还脆甜,能当水果呢。”
江宁恍然。
虽然不明白明明是明末传进来的东西,为何现在就会出现,但他已是顾不得这许多。
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推广!推广!还是推广!
“相公,这些东西很重要吗?”
“很重要。”
江宁起身,捧起李芸儿娇嫩的脸蛋,狠狠亲了一口:
“这是宝贝,给个皇帝都不换的宝贝。”
“呀,相公可莫乱说这话,传出去就不好了。”
江宁笑了笑:“相公只在芸儿面前说。”
不过他说得倒也不假。
这玩意儿放在这个时候,一旦推广出去,是能成圣的。
家家户户都要供长生牌位,皇帝又算什么!
“既然那么重要,那我们先收起来吧。”
“对对对。”
江宁连忙找了个麻袋小心储存起来。
同时心中不断盘算着,要怎么去尽快把它培育起来,然后推广出去。
如此,大明百姓至少不会饿死了!
晚上。
众人其乐融融地吃了顿晚饭。
江宁虽是面对苏落仙两女依旧有些尴尬,但已经从内心接受了她们要在家里一直住下去的事实。
饭毕。
江宁和李芸儿回到房间。
李芸儿褪下弓鞋和罗袜,跪坐在床上,正铺着被褥,却忽然被江宁从背后一把抱住。
“相,相公,这是做什么?”
李芸儿一颗芳心顿时乱颤起来。
“我们成婚许久,总要做些夫妻该做的事吧。”
江宁凑到李芸儿晶莹的耳垂边,轻轻吻了一下:“放心,相公身子已经好了。”
李芸儿娇躯轻颤,嗫嚅道:“相公,熄灯呀。”
“为夫想看着芸儿。”
……
翌日清晨。
江宁神清气爽地起了床,对着还在熟睡的李芸儿轻轻一吻,出了卧房来到前院。
两世为人,可算是发生质的蜕变了。
吃完莲儿准备的早饭,又让她去伺候李芸儿,江宁便准备出门进宫。
这时,突然有个不速之客上门。
他只得暂缓出门,并临时叫了苏落仙和陆清茗两女作侍女,站他身后奉茶倒水。
“张明瑀见过武安伯。”
看着面前的年轻士子,江宁不解道:“你是?”
“家父礼部尚书。”
张明瑀态度看似恭敬,但任谁都听得出来话中的骄傲。
不仅如此,他一边报家门,还一边不住打量江宁身后的苏落仙。
目光一刻不舍得松开。
甚至有些魂不守舍模样。
苏落仙注意到他的眼神,眸中泛起浓浓的嫌恶,将俏脸别了过去。
江宁自是也注意到了这官二代的神色,冷声道:
“那不知张尚书之子,突访寒舍所谓何事?
本将不过一个小小伯爵,怕是当不得如此贵人当面。”
张明瑀回过神,听出江宁话中的讥讽之意,心下虽是暗恨,面上却不敢有丝毫露出。
“武安伯是陛下面前红人。在下此次前来,是想请武安伯在陛下面前替家父美言几句,好尽快将其放出。
家父年纪大了,牢狱又潮湿寒冷,身子骨委实支撑不住。”
江宁恍然,随口道:
“张尚书一时失态,致使陛下险些受伤,实乃欺君之罪。
好在陛下宽宏雅量,没有与他计较,只是暂且收监。
想来近日气消了,自然也没这个心思了,本将会找机会向陛下进言的。”
“如此,多谢武安伯了。”
张明瑀咬着牙谢道。
他自然听得出江宁话中把自家父亲贬低到了什么地步。
就差没直接说没被一刀砍死都算运气好了。
“行了,本将还有要事在身,你且回去等消息吧。”
江宁摆了摆手,端起清茶啜了一口。
张明瑀拱了拱手,只得离开。
只是朝外走去时,一步三回头,目光在苏落仙身上恋恋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