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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翎和千仞月回到武魂殿的时候已经是接近日落时分,降魔在馨儿的帮助下也是将自己身上乌漆嘛黑处的地方都清洗了干净,两人一同赶到金鳄殿,恰好碰上了回来的千仞月和光翎。
馨儿见到千仞月,立马就迎了上去,“少主!”
“馨儿。”
千仞月看向她,随即又抬眸看向了降魔,“降魔爷爷。”
“嗯。”降魔点头,倒是没注意千仞月和光翎的距离看起来有些近。
也是趁着还没进入金鳄殿,光翎轻轻碰了碰千仞月的手,千仞月回打了他一下,两人互相瞪了对方一眼,这才和降魔他们一起走进了金鳄殿。
金鳄殿里,金鳄斗罗和青鸾斗罗已经等候多时。
金鳄殿的建筑相较于天使殿和光翎殿都要简单朴素一点,或许是金鳄斗罗年纪大的缘故,他不太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因此,一般他得到什么看起来比较花俏的桌子椅子什么的,基本上都是送去了光翎殿的。
“二哥。”
光翎一进金鳄殿,就老实和千仞月拉开了距离。
金鳄和青鸾的眼神可没降魔那么差,加上要是在青鸾面前搞小动作,难保他不会出卖他。
为了不这么快就挨骂挨打,光翎还是决定收敛一下自己,反正来日方长,也不急这一时。
“二哥,三哥!”
降魔跟在光翎身后唤道。
紧接着,就是千仞月和馨儿的行礼,“降魔爷爷,青鸾爷爷。”
“二供奉大人,三供奉大人。”
“嗯,月月,不必多礼,来,坐吧。”
金鳄斗罗一个一个点头,轮到千仞月的时候,他就是笑着的,他特地在自己身边留了个位置给千仞月,示意千仞月坐自己身边来。
至于其他人,就随便找地坐了。
千仞月走到金鳄身边坐下,她朝着甜甜笑道:“谢谢金鳄爷爷!”
“哈哈!”
金鳄斗罗大笑一声,看起来倒是格外开心。
光翎看着千仞月,也没说什么,她开心就行。
降魔坐在光翎身边,馨儿就坐在降魔身边,三个人一排,对面的人就是青鸾。
馨儿其实一开始不是很想坐在降魔身边的,奈何降魔一把拽住她的衣袖,她要是不坐下,衣袖就得被降魔给扯下来。
现在这状况,她知道自己不能掉链子,无奈之下,就只好坐在了降魔的身边,坐下后,她不忘瞪了降魔一眼,降魔和她对视,耸耸肩,一副欠揍的要死的模样。
“”
青鸾注视着他们三个人,倒也没说什么,降魔和馨儿之间那点事,他心里清楚,而且如果这两真的能成,倒也不失为一桩好事。
“大青鸟,玖蓝呢?”
看见馨儿来了,光翎就不免想起了玖蓝,按理来说,馨儿能知道的事,玖蓝应该也能知道,怎么今天玖蓝没来?
“你问我?”
青鸾的脸上缓缓打出个疑问号,“那又不是我家的人,你问我干什么?”
“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光翎问。“她又没和月儿在一起,不问你,我问谁?”
“”
青鸾听罢,有点无语,他不就是保护了玖蓝一次吗,怎么老五这家伙把事情给想歪了?
“玖蓝在明月殿。”
千仞月不禁出声解围道,“我让她待明月殿了。”
“哦。”光翎应声,也没说什么了。
语罢,青鸾瞪了光翎一眼,似是在警告着他什么事。
光翎做出封唇的动作,表示自己明白了。
金鳄斗罗看着他们二人之间的动作,心下不免怀疑起了这两人是不是又有什么事在瞒着他。
“金鳄爷爷,我有件事情想问你来着。”
千仞月的出声打断了金鳄的思绪,他回眸,笑看向千仞月道:“什么事?”
“关于教皇殿长老,玄陵的。”
千仞月开门见山道。
玄陵?
金鳄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微微愣了愣神,随后,他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似是想到了什么事一般。
“你问这个做什么?”他问。
千仞月和金鳄对视着,她认真道:“金鳄爷爷,玄陵他,是我的父亲。”
“什么?!”
金鳄斗罗微微一震惊,“玄陵是你的父亲?!”
他睁大眼睛,有点不可思议的追问道:“月月,你说什么,玄陵他是你的父亲?!”
“是。”千仞月点头,她微微皱眉,突然就觉得玄陵一事没有那么简单了。
能让金鳄斗罗霎时动容的人,这其中,肯定还有什么不一般的事。
“金鳄爷爷,您知道他吧?”
千仞月追问。
金鳄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刚才他都表现出那副模样了,要是现在说不知道,谁会相信?
不过。
他看向千仞月,有点不解:“月月,按你的年纪来算,怎么都不可能是玄陵的女儿啊”
玄陵死的时候,千仞月还没出生才对。
可下一秒,千仞月说的话却是让在场除了光翎和馨儿以外的人都感到有些惊讶,“我不止十一岁,我现在,已经八九十岁了。”
“什么?”
“没开玩笑吧?”
降魔第一个跳起来说道,“月月,你怎么可能有那么大,魂师在没有抵达封号斗罗境界之前是不能驻容的,你这个容貌,怎么可能是八九十岁的样子?”
“降魔爷爷,您忘了吗,我的母亲,是只魂兽。”
“”
降魔:还真忘了。
说到魂兽,金鳄似是想起了什么事,他沉默一会儿,看起来就是默认了千仞月所说一事。
“那,那,月月,和我们差不多大?”降魔突然觉得有点尴尬了起来。
如果千仞月真的是八九十岁,不就等同于和他们是一个年龄段的人吗?
被一个八九十岁的小姑娘叫爷爷,降魔总觉得怪怪的。
“是和你们差不多。”
金鳄回话道。
“”
听罢,降魔有点郁闷。
这都什么事儿啊?
青鸾对此倒也不是太惊讶,不过要是这么说的话,光翎也不算是老牛吃嫩草了吧?
“月儿,把你知道的事,都同我说一遍吧。”
金鳄看向千仞月,认真道。
千仞月能说出玄陵是她父亲这话,就足以证明她是找到了铁证,不然玄陵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以她和光翎的阅历来说,是不可能知道玄陵的存在的,所以,她一定是从哪里得知了什么。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