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看着霍尔尼科娃不紧不慢的擦拭着腿根,郭守云眼皮直跳,他感觉自己腹下那一股燥热又在升腾。不过他虽然是“贵人”,却绝非是超人,一天做爱六十次的,是那种隶属哺乳纲、灵长目、猩猩科的动物,而绝非他郭守云这个活生生的人。平生第一次,郭守云被打败了,而且还是败在了一个女人的手里,摆在了一个被称为传宗接代的娱乐项目上。
“赶紧擦干净,你还想不想拿到独家的头条消息了?”瞟了一眼女人双腿间那处湿漉漉的丛林,郭守云苦笑一声,下意识的伸手揉搓一下鼻子,却又马上把手甩开----他那手上充满了女人特有的淡淡体香,这可是男性荷尔蒙的最佳雌激素。
“什么头条消息,先说来听听喽,”霍尔尼科娃不仅不做收敛,还变本加厉,她摆弄着赤裸裸的大腿,在郭守云裸露的小腿肚上轻轻的磨蹭着,同时轻笑道。
“啪!”一个大巴掌扇过去,将女人粉嫩修长的大腿拍开,郭守云没好气的说道:“你还想不想听?不想听我就去休息了。”
“听,为什么不听。”霍尔尼科娃娇声一笑,从沙发扶手上跳下来,两步跨到书桌前,从桌面上抓过一个早就准备好的记录本,又从郭守云的笔筒里抽了一支钢笔。而后就那么拽着一把椅子,端端正正的坐到了男人的对面。
“郭守云先生,我是《进步日报》记者......”老实说,如果只看上半身,此时地霍尔尼科娃绝对是凛凛不可侵犯的标准知性淑女,但是很可惜,她这下半身还是空的呢,那光裸的大腿与一本正经的表情搭配在一起,除了让人感觉滑稽之外。更多地却是一种诱惑。
“要嘛把裤子穿上,要嘛给我滚到桌子后边去,”郭守云摆摆手。笑骂道。
老实说,他对这个刚刚收获到手的女人,倒真是挺喜欢的,尽管这个女人很势利,尽管和他发生肉体关系更多的是为了一笔交易,但是......怎么说呢,她让郭守云感觉很新鲜。远东那几个女人,妮娜太保守了,甚至可以称之为死板,即便到了床上。她也是怕羞的不行,扭扭捏捏的。而莎娜丽娃她们呢,这个几个女人的畏惧心又太大了,她们在郭守云面前永远都是那么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他这一瞪眼。那几个女人就打冷颤,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而眼前这个女人呢,她不是这样地,她敢与朝郭守云撒娇,敢于无伤大雅的违逆郭守云的指示。甚至敢于......“调戏”他。这一切地一切。说白了,就是一个情调。它与威严之类的东西挂不上钩,就是一种私房内的乐趣,而对与郭守云这样的男人来说,女人单纯的肉体似乎已经不是什么最诱人的东西了,他也喜欢那些有情调的男女纠缠,而这种东西呢,却又恰恰是他很难得到的----他的权势太大了,没有几个女人敢在他面前放肆了。
而霍尔尼科娃她看重的就是这一点,她就朝郭守云这个心理下手,以此来引诱他,让他对自己产生痴迷,从而达到黏住他地目的。老实说,在挑逗、忤逆郭守云的时候,她不害怕吗?不怕才怪呢,这个男人若是不吃那一套,他只要甩手出门,也许几分钟之后,她这个活生生的女人就会变成莫斯科河上的一具浮尸。一道门后是天堂,另一道门后是地狱,还有一道门连着一无所获,面对这种情况,霍尔尼科娃要如何选择?不用说,按照她地性格,怎么也要搏上一搏,她今天宁可从这栋别墅里直接掉进地狱,也不愿意两手空空的从这里走出去。
“明天上午,”郭守云看着对面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自己绕到书桌的后面坐下,这才说道,“各地地苏维埃代表会向能源委员会和工业委员会发起责难,理由是,目前已经进入冬季,而全国各地地冬季取暖问题还没有得到切实的保障,毫无疑问,这事能源委员会地失职。至于工业委员会嘛,他们毛病更多,你要报道,自己去罗列罪名就可以了。”
“就而这样啊?没有任何爆料嘛,”霍尔尼科娃显然对这么简单的东西不满意,她抖抖手上的记录本,娇声说道。
“爆料?你以为这是什么?”郭守云嗤笑一声,说道,“玩笑嘛?有些东西给你发出去就不错了,不要得寸进尺。”
“那也行,”霍尔尼科娃转转眼珠,她也知道,不管自己怎么迷惑这个男人,他也不可能在大问题上做出任何让步的,有些事情适可而止就成了,蹬鼻子上脸那就要得不偿失。
“你明天给我安排几个会议代表,我要做一个专门的系列报道。”霍尔尼科娃欠起身子,趴在郭守云面前的桌子上,笑吟吟的说道。
“再说吧,我尽力给你安排一下,不过即便是要做系列的报道,你也要把口径给我协调好,哪怕有丝毫不对路子的地方,我郭守云也会翻脸不认人的。”郭守云语气骤然冷漠下来,他绷着脸说道。
“我有分寸的,亲爱的,你放心好了,”霍尔尼科娃眉开眼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