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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大长公主府却没那么好运了,韩憬没熬住刑去了,重婳大长公主得知消息后就晕死了过去。
当犹大人亲自将人送回来时,她又一次没经受住打击,接二连三的打击,让重婳大长公主的身子变得越来越差,她惨白着脸靠在榻上,拉着阳庆郡主的手,哭的不能自己。
“你大哥去了,如今你二哥还不知如何呢……”重婳大长公主心痛如刀绞,要是韩铄再出事儿,她这辈子都不想活了。
阳庆郡主也不知该如何安抚,红着眼眶安抚几句。
“扶我起来。”重婳大长公主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她必须去求太子。
出乎意料之外,她这次很顺利的就见着了太子,她压着一肚子的怒火,却只能好声好气的乞求:“太子如何才能饶了韩铄一命,你若觉得不解气,本宫愿意以命抵命,如何?”
太子却是破天荒的给重婳大长公主倒了杯茶,递上前:“姑姑这话严重了,并非孤不肯饶了韩铄,是他被京兆尹揪住小辫子,孤也不好公然袒护。”
见他的语气没了之前的凌厉,重婳大长公主就知道有戏,她立即说:“你是储君,京兆尹肯定听你的,而且你父皇也是将此事交给你了,有些事只是你一句话的事儿。”
“姑姑,哪有这么简单?”太子苦笑。
重婳大长公主几十年的摸爬滚打,岂会看不出太子的小心思,她深吸口气:“你想要什么才能饶了韩铄。”
太子抿唇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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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重婳大长公主就猜到了对方的意图,试探性的问:“是西北矿山还是铁骑军?”
这两样是她最后的底牌了,这是先祖皇帝赐给她的。
太子闻言直接将杯子落在了桌子上,道;“韩铄犯得是死罪,若是姑姑用这两样来交换一枚免死金牌,孤不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