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那满脸讨好的小团子,陈七满脸警惕:黄鼠狼给鸡拜年呢这是。
“陈七叔叔,你要不要帮陈良他们剿匪呀?”
“等等,小公主,那陈家和我陈七没什么干系,我只负责皇城的安。”
陈七将手指摆得笔直,在这和煦的微风下,他竟感受到又一抹凉意。
不对,难不成,小公主已经知道了某些消息?
“陈七叔叔,你不要和爹爹说,就算是阿阮求你,帮阮阮救救哥哥好不好呀…”
小阿阮红着眼睛,可怜兮兮地望向陈七,那张玉洁可爱的脸蛋上,一双干净的杏眸快要流出泪来。
“陈七叔叔那么厉害,一定有法子的吧!顺便帮上陈家,才能为朝廷安危做一份贡献呀!”
啧,此等话术,小公主不去做皇帝可惜了。
天天道德绑架那群没良心的老臣,指不定还能唤起他们的良心。
陈七左顾右盼一番,轻声道:“我知道您很急,但您先别急。”
“”
小团子抿着小嘴,嘴角往下一瘪,显然是觉得这话简直就是废话。
随后,她似乎早有预料一般,缓缓道:
“娘亲家里有一种好东西,名叫拓金,听说那玩意儿铸造成甲胄…”
陈七一听到拓金,那刀疤眉都不由得往上挑,这小公主怎会知道,他极其喜爱收集那些甲胄?
“陈七叔叔,事成了,你救了乔家的外甥,谢礼可不止一套甲胄来着。”
小阿阮可是说到做到的,毕竟在外面千金难求的拓金,在乔家简直就像是废品一般随意摆放。
“也不是不行,只需要把三皇子救出来对吧?”
小阿阮点了点头,面上带着一抹狡猾的笑意:“陈七叔叔说好了噢,要是让爹爹知道了,你也会被连累的~”
啧,年纪不大,倒是会威胁人。
陈七啧啧两声后,骂骂咧咧地去做准备了。
小阿阮满意地看着那离去的身影,随后走向了无相阁。
阮阮没什么能耐,就是会摇人。
咳咳,整理整理小表情,阮阮走进了无相阁:
“师父父~”
清也一咕噜起床,揉了揉还有些痛的脑袋:“不去不去,别打扰我睡觉。”
师父早就算出阮阮会让他办事了?
嗐,还真是神奇咧。
小团子还没悟透《周易》那些深奥的东西,只觉得用着奇门遁甲的道术,当真神奇。
“前段时间西宁的拓跋叔叔送来了好几罐葡萄酒,也不知道埋在阮阮的院子里拿出来好不好喝咧。”
那假装毫不在意的语气,轻轻松松地说着,随后转身准备离去。
清也顿时坐了起来。
“葡萄酒?不给你师父尝尝?”
“那师父得帮阮阮一件事才行!”
清也顺了顺有些凌乱的头发,熟悉地用着简单的桃木簪挽着青丝。
“唉,为师早就算了这一卦,此卦凶险至极,铤而走险。”
“原来师父早就算过一卦,那哥哥是不是安的?”
阮阮只关心哥哥是否安。
“不可说,不可说!”
清也搓了搓眼角有些干巴的眼屎,故作神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