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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她不能完说许君义是错误的。
那群难民被马匪伤害,明明可以选择别的城镇投奔,或者是别的村落。
而他们恰恰选择了相对来说有一段距离的京城,这背后,真的不好说。
听闻娘亲的心声,小阿阮才算冷静了下来,当前她只是觉得这群人可怜,自己的良知告知自己应该救助他们。
现在冷静下来,发觉娘亲说的也不无道理。
马车再一次慢悠悠地行驶起来,阮阮透着那抹余光,看着那群正在哀嚎的难民,心里一股凄然与恐怖感油然而生。
那群马匪无人性,陈家此去,怕是一去难回。
娘亲也在看外面的情况,只是心中还在暗自思量。
陈良哥哥家?难道陈良哥哥家也会遭殃。
唉,这日子何时能够消停。
一阵无奈地感叹,惹得小团子也跟着叹了一口气:唉。
阮阮只想好好地活着,怎么这么难咧。
听到小团子那声弱弱的叹气,乔阮青倒是觉得好笑:“小小年纪就学会叹气了,怎的,你还有什么烦恼?”
说完,娘亲便用那满是兰花幽香的玉指刮了刮小阿阮那又高又翘的小鼻梁。
小阿阮看着如此温柔的娘亲,不由得有些失神:呜呜,娘亲是世界上最好的娘亲。
再叹气都要变成小老头了。
“”
阮阮哪里像小老头了!
马车内的氛围似乎缓和了不少,只是娘亲时不时凝视着窗外发呆。
待回到皇宫之时,许北仁的脸色已经变得有些微青紫,冉贵妃的面上有些慌乱:
“皇后娘娘,阿仁恐怕是中了毒,今日那些人,是冲着阿仁来的。”
阮阮的眉头微微一蹙,看着二哥哥快要神志不清的模样,满脸担忧:“二哥哥看起来是中了岭南那边的蛇毒。”
小团子一眼就能诊断出毒素,当真是让两位女子诧异了一瞬。
“阿阮,你能救阿仁么?”
冉贵妃蹲下身,轻声问道。
“先让太医看看吧,阿阮还小,性命相关的事,马虎不得。”
乔阮青神色认真,让身后的宫人去请太医了。
一回到长宁宫,几位宫女开始慌慌忙忙地收拾着那一滩沾染了血液的衣裳。
太医一来,把了脉,却有些愁:“娘娘,这确实是岭南的蛇毒,可…”
皇宫处于北凉的京城,此处没有这类蛇,那也就没有此类毒的解药。
冉贵妃闻言,神色有些恍惚。
“母妃,阿阮的师父还在,说不定可以帮忙。”
许婠琴还算冷静,她在一旁拉着阮阮的手,满脸恳求:“妹妹,可不可以帮忙让清也道长救救许北仁?”
小团子点了点头,就算姐姐不恳求阮阮,阮阮也会去的。、
只是,师父是出了名的不要脸来着。
无相阁内,小团子拉着清也道长的道袍袖,晃来晃去道:“师父父,你就救救我二哥哥吧!”
“哎呀,你这小丫头!是把我当大夫使了吗!”
清也甩了甩衣袖,面上多了几分烦闷,随后又打量了一番那满脸焦急的小团子:“你要知道,为师救人,是要有报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