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从大金远道而来,今日设宴款待,公子尽兴。”三皇子举起酒杯满脸得意地说。
“多谢三皇子殿下的款待。”扎呼和用着不太熟悉的气话说道。
“父皇为了公子的安特意在宫中为你找了个住处,你可以好好享受我们大齐的繁华哈哈哈哈。”
“多谢陛下!”
美其名曰是照顾其实是为了监视自己,这些扎呼和都看得透彻,不过他不着急,大事总是要慢慢图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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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苧靠在床边睡着,意识正模糊,听见床上的人传来一声冷哼。
叶苧急忙点了灯去看沈渊,发现床上的沈渊蜷缩在一块,脖子上出了细细的薄汗,手里紧紧捏着那个香囊。
叶苧拿了汗巾将沈渊的汗擦了擦,探了探他的额头,没有发烧,看沈渊的样子应该是痛风犯了。
“沈渊,沈渊……”
叶苧握住沈渊已经捏成拳的手,一遍又一遍地唤他的名字。虽然不能缓解他的疼痛但至少能告诉他,她在他的身边。
第二日一早,沈渊从梦里挣脱,大口地喘着气,一睁眼便看见了床边的叶苧。他恍惚间觉得自己并没有醒,还在梦中。他抬起酸疼的手缓缓靠近叶苧的发梢,在快要触碰到的刹那,叶苧抬起来头。
“你醒了,”叶苧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沈渊,正打算起身去给沈渊端药突然察觉不对劲,沈渊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
“你是不是恢复意识啦?”
沈渊没有回答她。
“沈渊,沈渊。”
沈渊将头转到了里侧,他的声音冷冷地传来。
“叶将军,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还是快走吧。”
“你说什么呢。”
“请将军尽快离开我的府邸。”
叶苧不解,“我这一趟就是来找你的,我往哪里去。”
沈渊转过身坐起来,眼眶有些微红。
“这里不是叶将军应该呆的地方,我一介质子不值得将军关心,还请将军早日离开。”
听了沈渊这番话叶苧也有些恼了。
“凭什么你让我走我就走,腿长在我身上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既然将军不走,那我走。”
说完便掀开被子打算下床,可此时他身上没有力气,脚刚落地便滑倒在地上。叶苧见状伸出手来扶他。
“放开我。”沈渊躲开了叶苧的手。
“还请将军离开。”
“好!既然你这么想让我走我走就是了。”说完便推门出去了。
看着叶苧的背影沈渊的视线渐渐模糊,他扯起嘴角笑了笑,昏了过去。
“阿苧,这是怎么了?”
三顺刚从厨房端着沈渊的药出来。
叶苧踹了一脚院子里的树,气冲冲的说着,“你去看看沈渊,刚刚恢复了一点意识,眼下应该昏了过去。”
三顺听了也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已经房间便看见沈渊昏在地上。他急忙把人扶起来,仔细检查没受什么伤,也没发烧。
叶苧一个人在院中声闷气,拼命地薅院子里的草。
“阿苧姐姐,公子今日叫你来除草吗?”赤努拿着扫帚开口。
“是啊,”叶苧咬着牙说道,“公,子,让,我,好好,除,草。”
“阿苧姐姐我告诉你可以偷懒的办法。”
叶苧扔了手里的草问,“哦?什么办法?”
“过两日还会下雪,你到时候在往上面洒点水,雪一下,它们就冻死了。”
叶苧摸了摸赤努的头,“还是我们赤努好,姐姐多谢你。”
她拍了拍手转身进厨房看沈渊的药去了,人啊,还是不能和病人计较。
“沈渊怎么样了?”
“刚刚又醒了一次,不过意识还是不清。”三顺端着药进了厨房。
想来沈渊刚刚应该只是短暂的清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