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官差心里更慌了,而白夏已经来到另一名官差面前,哪怕他迅速装睡,也被白夏一脚踢醒。
“行了,别装了,也别想解开我系的绳子”
那可是她的独家秘法,只要绑上去了,没有特殊的手法,那是绝对解不开的。
“对了,李三儿,你的绳子我再帮你绑一下”
说到这里,白夏又反身朝着李三儿走去,李三儿怔了一怔,刚想躲,就被白夏抓住了手。
看到那磨了一半的绳子,白夏无声的笑了:“就知道这些官差是不安分的”
心里想着也不耽误手上的功夫,很快,就拿了一根新的绳子出来,给李三儿绑得严严实实,绝对没有一丝解开的希望。
李三儿的目光忍不住落在远处的马匹身上,可惜这次他再也生不出逃跑的心思,这个小丫头,太可怕了。
他有些惊惧的看了白夏一眼,然后回到休息的位置,真的睡了过去。
“轮到你们了,跟我走吧”
白夏朝另两个官差招手,两人忍不住看向李三儿,希望他说点什么,然而李三儿闭着眼睛,一副万事不管的样子,两人心中气闷,只能起身,跟着白夏去了小树林。
这次,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两人出来的时候,脚步虚浮,像是被抽了魂似的,只是看着白夏的眼神,跟李三儿一样含着惧意。
白夏心情愉悦,甚至想高歌一曲,只是还不等她高兴,头皮就传来一阵瘙痒,她面色一僵,伸手挠了挠,指甲里面卡了某种会动的东西。
她一个箭步冲到火堆前,拿起篦子认真的篦起了头发。
这世界上到底为什么会有虱子这种东西,就不能放过她吗?
白夏内心有些小崩溃,拿着篦子篦着,时不时掐死一只,就说这玩意儿是不是长得也太快了一点,都不能等她攒水洗个头吗?
白夏怨念深重,行动状似疯魔,令几个刚刚受过她摧残的官差心中的惧意又增了一分。
那小丫头果然不正常。
目光落到双眼通红,卖力的写着计划书的李修缘身上,也跟一个疯子似的,好嘛,这两姐弟都不大正常。
几名官差内心的崩溃无人知晓,眼睁睁看着那两个小娃娃一个写那劳什子书写到半夜,一个篦虱子篦到了半夜,两人的行迹都古怪得很,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就被打发回了县城。
三个人只有各自三个馒头,共一竹筒水,回去县城,起码也要几天的时间。
而送走了三个官差,白夏拿着李修缘的计划书点了点头,不错,计划严谨,完有可能收服这几个官差。
见白夏点头,李修缘心中忍不住升起一丝得意。
“走吧”
白夏把计划书揣进怀里,心里默默汗颜,要是没有李修缘的解释,她一个字都不认识。
不过计划确实还算可以。
两人骑马朝着难民队伍的方向走去,浩浩荡荡的十匹马儿,无论放到哪里都是一幅壮观的景象,两个娃娃骑马在上面,威风凛凛的。
离三天不远了,也该再次跟余大海夫妻进行交易了。
白夏看了一眼身后的马儿,脸上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这一批难民的粮食应该已经吃完了吧?不知道有没有人开始闹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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