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中介去到了中介的房里，他把每个房间都打扫得很干净，但是，在房间之中却飘着一股异味。

程暖阳跟着中介走进房间后，入目就看到了客厅之中放着一个与人等长的袋子。

透明的袋子里面装着一个人，通过袋子程暖阳能看到这个人的双腿。

他顺着双腿往上面看过去，这才确认袋子之中装的是一个成人娃娃，不过这个娃娃的头断了，被中介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

中介指挥着水管工去修理厨房中的洗手盘，此时的洗手盘之中已经装满了黑色的污水。

水管工人戴上了一副口罩在厨房之中检查了起来，中介也觉得很臭，他捂着鼻子，一句话都没有和程暖阳说。

程暖阳在中介的家里四处观察，这里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先生，你家里有女人住吗？”水管工人一边清理，一边看向中介。

“没有，怎么了？”中介的老婆都是买来的娃娃，哪里来的女人。

“你确定没有？”水管工人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中介，从下水道里面扯出了一把长发。

“我看先生你的头发也不是很长，这里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长发？”

将那些长发拿出来后，洗手盘中的水就流了下去。

“我也不知道，多少钱？”中介捂着鼻子，把钱给了下水道工人后，和程暖阳一起离开了房间，一边走他一边和程暖阳嘀咕自己的房子里面为何有女人的长发。

等中介嘀咕完之后，程暖阳打算从他的口中打听十一楼的事情。

“十一楼的楼道上的那些石雕是用来干嘛的？”

“石雕？”中介明显没有想到程暖阳会突然问及这个。

“那些石雕已经存在了很长一段时间了，据说在十一楼住着一个艺术家，那些石雕就是他雕刻的。”

“他还挺有名的，就是苏玉鹏，十一楼他现在都还租着，整层都是他的。”

“不过，我们已经很就没见过他了，他好像把十一楼当成了他存放石雕的仓库。”

“你最好不要碰那些石雕，听说都很值钱，碰坏了我们不一定赔得起。”

和中介告别后，程暖阳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他想着中介的话。

“苏玉鹏不在这里，但是十一楼还是他在使用，他肯定在十一楼里面藏着什么东西，也有可能在这栋楼里面藏着什么东西。”

十一楼藏的东西，程暖阳猜测应该不止那些女孩的尸体那么简单。

“目前这栋楼里表现出怪异的地方是404，而且从这一天的时间来看，整栋楼住的人看起来也不像很多。”

线索太少，程暖阳至今都没有发现跟任务有关的线索，他现在认为他目前只能拿隔壁的漫画家作为切入点，去接触那一边所发生的怪异事件，可能才能找到这栋公寓楼的秘密。

他思考了一会之后，又跑到楼里溜达了几圈，依旧没有什么收获。

值得一提的是，他再次遇到了那个帽子男，这个帽子男和之前一样，站在电梯的角落里，一副怪异的样子。

傍晚，悄悄来临，程暖阳发现他一天都没有感受到饥饿，他的体力也一直都保持在最高的状态，他在这里不需要进食。

最先传来的声音就是中介的，听得出他的声音有些兴奋。

“新老婆。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喽。”

“旧老婆明天也该扔掉了。”

中途他说了一堆废话，全是他今天遇到的事情，好像他在和他的新老婆聊天一样。

没过一会，他大骂了一声，“怎么又堵了？”

“他到底会不会清排污管？”

“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