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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泡在热水里的张潇还不知道自己的老爹为了给自己撑腰做了什么。
他招呼着美人鱼赶紧来个‘信仰之跃’。
一开始的时候张潇还奇怪巫师明明有清理一新这种方便的咒语,但为什么还是要洗澡。
后来自己用了两次才知道,就像是医院那些有着血迹和不明液体痕迹的床单一样。
明明比你家刚晒过‘充满太阳的味道’的床单干净了不知道多少。
但这并不妨碍你觉得医院的床单为什么这么‘脏’。
简单来说,用清理一新木的灵魂。
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后,张潇穿着舒适的衣物变幻了房间,来到了手套女士专属的电影院。
根据自己的经验,手套女士几乎都会在这,特别是每次送新电影的时候。
就像是她不需要休息一样。
还没靠近,张潇便听见了熟悉的电子音,推开门便见到那双白色的女士手套手里拿着遥控器。
操作水管工熟练的小跑大跳,顶砖吃蘑菇,找出空气中的隐藏砖块,一气呵成,流畅至极。
这还没完,似乎是玩腻了超级玛丽。
手套女士熟练的更换了机器,玩起了魂斗罗。
↑↑↓↓左右左右BABA
不是,您老连三十个人也会调了???怎么发现的?
这才几天啊!我上辈子玩了一年多也不知道啊。
张潇想起自己小时候因为借了条命被表哥胖揍,那位表哥还把三十条命的秘籍当做传家宝。
死活不告诉自己
手套女士放下手中的手柄,羊皮纸飘了过来,一行行优美的字体在上面浮现:
“这些都是麻瓜发明的?”
张潇点点头:
“是的,他们还发明了很多其他很有意思的东西,比如电脑——”
现在是1995年,正是微软推出著名的操作系统dows1995的时代。
从这个时候起,个人pc便像是井喷一样,迅速的蔓延至了球。
依托于电脑,人类至此进入了梦幻般的信息时代。
有人觉得这是天堂,而有人觉得这是地狱。
手套女士听着张潇介绍着如今麻瓜世界的一些东西。
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的,像是一位女士优雅的交叠双手,静静地聆听着。
“原来外面已经变成这样了吗?
麻瓜们真的很厉害”
张潇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问道:
“您不能出去转转看看吗?”
手套女士的动作定住了,虽然没有声音,但张潇却似乎看到了她正出神的盯着一个方向。
羊皮纸缓缓的飘了下来,柔顺的躺在了桌子上,手套女士一动不动。
或许有的话已经不用说了
悄悄的退出屋子,将安静的空间留给手套女士追忆年华,虽然不知道手套女士为什么会待在这里。
但邓布利多教授跟介绍的时候还挺佩服这位女士的。
张潇摇了摇头,顺着铺着地毯的过道往前走去。
伴随着他的步伐,四周开始出现一条条裂纹,最后如同破碎的镜子,已然踏步于黑暗之中。
一点亮光在面前浮现,逐渐变强,紧接着便是如同潮水般的光明将他淹没。
思维殿堂中高大的书架沉默的矗立着,一排又一排就像是丰碑。
的确是丰碑,只对自己的丰碑,因为上面的每一本书都是张潇看过的,这是他汗水的见证。
墙上的窗户洒满落日的余晖,金光色的阳光透过窗户,在木制的地板上留下斑驳的影子。
张潇缓步向前走着,原来正中央用来屏蔽认知的柜子已经成了两个面对面如同讲经台一样的柜子。
其中一张就像是霍格沃兹礼堂前,邓布利多常常用来发言的讲台。
只不过霍格沃兹礼堂的那个台子是猫头鹰,而在他面前的是一只振翅欲飞的福克斯。
《无咒》便静静地躺在这个凤凰的架子上。
这本书虽然依然散发着淡淡的扭曲之力,但比起之前早已无伤大雅。
张潇伸手拿起这本书,黑色的皮质表面有着繁复的花纹,就像是曾经dow屏保里的三维线。
无时无刻不在变化着自己的线条,盯着看一会便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抚摸着封面,张潇唏嘘的叹了口气,两年的时间,不对,再加上时间转换器带来的额外时间。
自己在这三年里几乎就像是住在了图书馆,才将魔咒体系的水平推到了超越7年级,勉强能够稳固这本书的水准。
只是随着自己在这方面的学术水平越来越高,张潇敢肯定,自己悟出来的绝对不是什么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的东西。
相反,他在整个魔咒体系上,看到了巫师界近千年那些惊才绝艳,站在最顶端的那群人的光芒。
虽然还摸不清那些最厉害的人到底想要干什么,但张潇相信,总有一天他会站在同样的高度,去看看前人走到了哪。
毕竟15岁对已经入土,优势在我!
将黑色的无咒放下,张潇来到另一边,这是一张类似于东方供桌一样的红色香案。
两条盘龙的红烛静静地燃烧着,一本纯白色的书籍躺在那,封面一片空白,什么字也没有。
张潇定定的看着这本书,蓦然又想起了爷爷的话:
“潇潇,看这个阴阳鱼,金光咒就是鱼眼,其他的部分便是道门其他的东西。
咱们道门和西方就像这阴阳鱼,道门的法和咒,以及你想要的法坛,它们都带着一种可能你没注意的东西。
那就是它们的仪式性。
如果你学了咱们道门完整的道法,潇潇你知道会怎么样么?”
就像当初的那样,张潇自言自语:“我可能就学不了魔法了”
两本书,《无咒》代表着西方的魔咒体系,而《无字书》则是东方道门最根基的金光咒。
这书一黑一白,一东一西,一龙一凤,就像是道门认为乃是一切本源的太极图一般。
仿佛宿命般的相遇。
张潇又看了一会儿,来到了窗边那一个小小的空地,直接坐下,随着他的动作,空气中快速的勾勒出一根根繁复的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