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贤墨惊恐地看着萧景朔,他一脸的决意,像是认定她,无论她是什么身份他都要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一般,“萧景朔,你真的很自私,你凭什么,凭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放开我,我要回去!”
“你回哪里去,你突然地走了,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你有想过我不人不鬼的活着吗?你才是自私,路小漫,你已经折磨的我很难受了,你怎么可以这样的忍心……”
最后,纪贤墨不得不认输,在这个妖孽的面前,她真的是败的一塌糊涂,在他低沉的声音中,她放弃了扭动自己的手,任由着萧景朔将她圈在怀里,其实他的怀抱还是那样的宽广,她被萧景朔贴在胸膛上,她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她听见他在她的耳边呢喃着,好听的声音,就像是春风化雨,“小漫,你知道吗?那些没有你的深夜,我总是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所以我经常去喝酒,我变得整夜整夜的喝酒,我想大概喝醉了就不会想念你那么多,可是我错了,即使我喝醉了,我的脑海里全是你,我只是想要你在我身边,可是你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要这样的折磨我。就算是要报复我以前对你的欺骗,这段时间也应该够了吧!回来,好吗?”
萧景朔的话温温和和,一句一字飘进纪贤墨的耳朵里,她鼻子本就酸酸的,强忍着的泪水终是掉了下来,她在他的怀里不敢大声地哭泣,只能任由着泪水慢慢地往外涌去,每当遇到他的时候,泪水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的不停地往下来。
想要说什么,可是喉咙哽咽地卡在那里,最后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任由他抱着,她什么都不能说,也不会说,因为自己尴尬地身份,她是纪贤墨,不是路小漫,她不是。
“小漫,你是小漫,对吗?”萧景朔看她在怀里没有乱动,这些日子,只有这个时候是他最安心的,他的整颗心安安静静的,他说不上来此刻为什么这样的安定,大概是想要拥抱的人在身边,被他牢牢地抱住,可是为什么她还是一个劲地将热泪砸在他的怀里?
他第一次慌乱还是在巴厘岛的那次,那次是他太粗暴地吻她,他记得她当时将他推开却怎么也推不开,后来都要断气了,他才后悔自己为什么那么粗鲁,可也是在那个时候开始,他一点一点的中了毒,到了现在他都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害怕,那个人终于要回到他的身边了吗?
“小漫,为什么要哭?”萧景朔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她小小的身子在他的怀里不小心就要消失了一样的,他担心地轻轻地低头去看她的脸,那一刻,他惊呆了,傻掉了,她哭得一塌糊涂,脸上满是泪水,决堤一般的留下来。
“漫漫,到我的身边就让你这么痛苦吗?我记得那次你也是这样的,你不要哭!”萧景朔心一抽的有些疼痛,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每次看到她哭,他都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次在书房她对他说的那些话,他们一墙之隔的距离他听到里面的人哭得撕心裂肺,他在门外何尝不是痛苦地要命,那种心口的抽痛,腹部的抽离感都让他懊悔,他不想让爱的人这样的哭泣,却总是惹得她流泪。
除了没给她带去幸福,好像一直带给她的都是痛苦,从他们在一起之后,他带给都是难以磨灭的痛苦回忆,最痛苦的时候他竟然不在她的身边,让她独自面对,他一直在伤害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