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两句,本就微弱的嗓音随着风飘逝,隐隐约约的灌入她的耳膜。
夏梵音眸色一闪,瞳眸微微收缩。
狂风呼啸,马蹄声哒哒,属于冬日的寒气随着急速奔跑的马儿一块儿传入她的胸口,那么冷那么冷,唯有背后一方被体温捂住的地方,似乎隐约带着几分暖意。
可是这样的触手可及,却让人望而却步。
当温暖底下存着太多的伤口,扒开来就是鲜血淋漓的记忆,这样的温暖谁敢往上靠?
夏梵音下颚忽然被人从后面捏住,思绪一下子被打断。
回头看了他一眼,冷淡的道:“你的马怎么办?”
“它看不到我,自然会回去。”
“哦,它不会累的永远躺在那儿休息么?”
“………”
男人低低一笑,“并不会。”
夏梵音闭上眼睛,懒得搭理他。
这地方荒郊野外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要想买马都不行,要想让他滚下去更是不可能的——这男人狗皮膏药的程度大约是她见过的人里面最厉害的。
所以她干脆不理他,随他去了。
…………
皇宫。
非离一个人被抛下了很不高兴,苏千丞知道前因后果以后,陪着他好好的骂了一番他的父皇母后。
到最后非离都听不下去,不想骂了。
可他还是闷闷不乐的,所以苏千丞带着他出宫玩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