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桥仙此毒——不知神医哪里学来的门道,需要每日放血?”
他刚才没跟夕颜说的是,他虚弱不只是因为他每日给自己下毒,还因为他每日被人放血。
夏梵音面不改色,“师父教的。”
权倾九犀利的目光审视探究的盯着她,“那为何本尊知道的解毒法子,不需要放血?”
“不是同一个师父教的,方法不一样很正常。”
“哦,不是神医故意要放本尊的血?”
“………”
她诧异的道:“您怎么会这么想?”
权倾九冷笑一声,“这两日多谢神医。既然神医对百姓民生这么感兴趣,那个来历不明的江洋大盗,本尊许你一同去看——不过,还得过几日才行。”
夏梵音没想到事情会柳暗花明,愣了愣,心中微喜,忙道:“谢九千岁。”
…………
夏梵音就这么在千岁府住下了,以另一种方式,另一重身份。
府里的总是有来来往往的人——媒婆、礼仪官之类的,商量着大婚的一应事宜。
权倾九偶尔会找她下棋,虽然夏梵音一再说她不会,不过男人似乎并不在意她会不会,哪怕她十次之中只能赢一次,他也还是固执的让她陪下。
如此三日后,她便有些不耐,下棋的时候也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忍不住道:“您的身体已经逐渐好转,不知,什么时候可以带草民去看那盗贼?”
权倾九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不急。”
夏梵音皱了皱眉,“可草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确认过后,就得回家了。”
男人下棋的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