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牙。

于汐说，“你为什么不早说？刚来的时候，你就可以说，你有那么多才艺，你明明可以……”

“够了，才艺？”

春天似是更被激起了更大的愤怒。

“什么才艺，于汐，没有才艺，什么才艺也没有了，你记得，那年，因为你，因为你，因为你出事，我被那些绑匪，打了一枪。”

于汐一愣。

她当然记得，那事情闹的很大，她没怎么样，但是，春天被人开枪打中了。

“我的腿那次之后，就不行了，一直会疼，根本站立不了太久，跳舞就更不用提了，每一次，我咬紧牙关，想要说，只是疼一点，我可以跳下去的，练习了几个小时，每天几个小时，可是没有用，我根本跳不了舞了！”

春天几乎要冲过来，她激烈的指着于汐，“都是因为你。”

于汐一顿。

顾津津更害怕了，抓着于汐，看着她。

于汐眯着眼睛，盯着春天。

沉静中，似乎只有她因为爆发而引起的巨大的呼吸声，在回荡着。

半晌。

于汐道，“那就是没的说了吗？”

春天冷笑，“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

“好，那就这样了，结论还是没有变，往后，你别想接近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

春天冰冷的看着她，如寒窖一样的眼睛，带着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