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清晨,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纱落在床尾。
“叮叮叮——”
白晓常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轻轻拍了一下腰间的大手。
“闹钟……”
墨长臂一伸,便将闹钟关掉了。
手再次将白晓常抱紧,脸在白晓常颈间蹭了蹭。
“痒……”白晓常嘟嘟嘴,扭了一下身子,想要躲开他。
某墨将她按住,不让她动弹。
“别动。”墨眼睛都没有睁开,话说的含含糊糊。
白晓常不听话,扭得更起劲了,没好气地骂他:“压到我了!”
突然,墨半松开的手收紧,将她完全控制住,动弹不得。
这让惯出了一点起床气的白晓常生气了,抬脚就往后面踢。
还没有踢到,她的脚就被墨的大腿夹住了。
“放开!”
她用力挣扎,被子都往下滑了不少,动着动着她的位置就不对了。
“老婆,看来昨天晚上我的劳动不够,一大早你就这么有精神。”
经历了几天的激战,白晓常马上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一秒清醒,挣扎起来。
“臭不要脸,给我放开!”变态!
没挣扎两下,就被墨翻身压在身下。
“老婆,爷爷和爸爸都很想要个曾孙和孙子,今天天气这么好,我们来干点有益身心健康、夫妻和睦,顺便造个孩子让爷爷和爸爸开心一下如何?”
“滚滚滚!”窗帘都没拉开你就知道今天天气好了,别用造孩子这个理由来……来损耗自己的肾!
你不肾亏我肾亏啊!
然而任由白晓常如何反抗,都是没有用的。
最后也只能被某墨吃掉。
“黑土你这个混蛋!”
“我要跟你离婚!”
“你欺负我呜呜呜,我要告诉爸爸和爷爷!”
“我要让妈妈用鸡毛掸子……不,用擀面杖抽你!”
……
“脑公,我错了呜呜呜……我不该一大早撩拨你,呜呜呜,放过我……”
……
在有利于夫妻和睦的运动进行到第三轮的时候,白晓常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只能发出细碎的嘤咛,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素了几千年的墨一旦开荤,那可不是精虫上脑那么简单,白晓常好几天都没能下床。
最后是白母的一个电话拯救了她。
“别做了,呜呜呜,我的腰都要断掉了……”她双手抵着墨满是汗水的胸口,泪眼汪汪。
是真的哭了。
墨俯身亲亲她眼角的泪花,脸颊轻轻地在她颈间蹭蹭,十分温柔地安慰着她:“没事。”
“你十分钟前也是这么说的,大骗子!”白晓常已经泣不成声,嗓子都哭哑了。
“叮叮!”
床头柜上的电话响起,白晓常突然激动,无力地捶捶墨的肩膀,“电话,电话,快接!”
“不接!”
两分钟后,电话铃声停了,没过两秒又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