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月色迷蒙,月光却难以照进小小的屋内,身前那些浑身散发着血腥气和杀气的人,让整个小院落都蒙上了阴影。
烛火被那些人熄灭了,白晓常和奶娘抱团瑟缩在角落,奶娘抱着瑟瑟发抖的白晓常,壮着胆子喊了一句:“你们,谁派你们来的,你们可知道这是银家,你们敢在银家行凶?!”
杀手中像是领头的人物冷笑了一声,露在外面的一双鹰眼闪过寒光,“呵,死到临头还这么多话,不如先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如何?”
闪着银光的刀子下一秒横在了奶娘的脖子上,那人用手钳住了奶娘的下巴,将她的脸扭过去面向他。
“你……”奶娘顿时吓得不敢说话,只是抱着白晓常的手又紧了几分。
见到奶娘吓得像个兔子一样瑟瑟发抖,那领头人身后几个黑衣人放松下来,竟然开始聊天。
“两个瘦瘦弱弱的婆娘也出动我们,这客人也太小瞧我们了吧。”
另一个黑衣人无所谓地耸耸肩:“管她呢,花钱买个安心,有钱人就不在乎这点钱。”
“也是,有钱收就成。”
“可惜了这漂亮的小姑娘,要不弄死她之前玩玩?”
黑衣人色迷迷的目光把白晓常从上到下扫了一遍,猥琐地摸着下巴说:“对啊,小姑娘刚刚及笄,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吧。”
“哈哈哈。”
杀手们一阵大笑。
白晓常吓得脸又白了白,能照进屋子少得可怜的月光落到白晓常脸上,我见犹怜。
只听白了一张小脸的白晓常结结巴巴地问:“谁、谁派你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