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方塘贼兮兮的看了瀚海一眼,接着掏出了手机:“我可有某个猥琐男盯着我们英俊的顾城小哥哥一直看的照片……喂,顾城,要不要一起观赏观赏小海海那忧郁的神情?”
“你他妈的想干架是不是?我去你妈……”
“是这样啊。”自动屏蔽了瀚海那些骂娘的话,我闭上眼睛将所有的名为感动或者别的什么的情绪藏了起来,并且在瀚海拎起方塘的衣领之前开口说道:“怪不得都胖成猪了,原来是天天给自己开小灶。”
“顾城你他妈……行,你是病人你有理。”瀚海换掉那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咂咂嘴拎着鸡开始往门口的方向走:“我认命,我不说话,我现在就去把鸡给宰了成不?顾城我告诉你,等会你必须把这只鸡一点不剩的全吃了。妈的,这两天可吓死我了!”
“是吗?”我睁开眼睛看着头顶缓缓滴落的点滴喃喃着:“我尽量。”
“那成!你先睡一会别再又像个娘们儿似的晕过去了,我两个、不,一个小时就回来……”
“等等!”
“卧槽,顾城你下命令能不能别下的这么突然,老子的山鸡差点都被你吓掉了!”瀚海有些夸张的扶住了门框:“什么事啊,说。”
“也没什么。”我慢慢的扭头看向窗外,阳光还算好,一对麻雀在树上叫的正欢:“安晨梦她……”
“咯咯咯咯哒!咯咯咯咯哒!”站在原地有些僵硬的瀚海,这时候手里的鸡忽然间飞了。
“啊,那个什么!”瀚海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他瞥了我一眼就满世界的去追鸡了:“哎吆,别跑别跑。你这只垃圾,等我逮住你非把你的毛一根一根的扒光不可,别跑……你你你、你丫有种别飞啊!”
“咯咯咯哒,咯咯咯哒!”
头疼,到底是谁允许他把鸡带进医院里面来的?
“安晨梦现在在哪里?还有,”我犹豫了一下,接着还是把目光放在了事不关己的坐在床角玩手机的方塘身上:“她知不知道我住院的事?”
“安、安晨梦啊?”方塘的手一哆嗦,手机差点被摔了出去,手忙脚乱的接住手机,他的眼神却迟迟不敢看向我:“我不知道,我和她不熟。”
“看来是不知道。”不然以那丫头的性子,应该早就找来了。
窗外的麻雀不知何时飞走了一只,剩下的那只就在树枝上蜷缩着。我不自觉的皱了皱眉眉头,却不知道为什么而皱。总之除了鼻子里充斥的消毒水之外,我的大脑现在都是那个人的名字。
安晨梦。
我总是无数次的回想着初见她那天的场景,尤其是午夜梦醒。每次回忆,一切就会变得越发的清晰。清晰到不真实,清晰到像是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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