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老朽不胜酒力,就以茶代酒,看二位应该不是平凡之人,将来必定是人中龙凤是也!”这白发老者捋着胡须,满脸堆笑着坐低松柏的旁边。
“好好好!既然老人家愿意作陪,那如此再好不过,听你的声音,应该是这附近之人,小可有一事打听,不知道可否告知一二?”这白衫男子提起茶壶,给这老者倒满杯中,双手端起递了过去。
“哈哈哈!小老儿是这西街土生土长之人,这哪家孩子几时落地?哪家娃娃何时成亲?那都是无一不知是也!既然公子有话要问,你不必拘礼,但说无妨是也!”这白发老者端起这茶杯,却盯着这白衫男子,慢慢放落嘴边而去。
“是这样的!小生我路过贵地,听闻这金陵王举兵造反,大军压境京师,这守城将领打开城门,固然这外城天险尽失,后来这各路诸侯前来勤王,为何最后又融为一体,保这朱载雄称帝,这其中到底是何原因啊?”这白衫男子再次提起茶壶,给这白发老者倒水问道。
“这你就有所不懂了吧?这造反的其实就金陵王朱载雄,后面陆续来投的,都是各路的小诸侯,开始的确是打着勤王的旗帜,可是这金陵王给了不少的银两粮草,自然就归顺于他,愿意保他登基金銮是也!”这白发老者笑眯着眼睛,不停地点头言道。
“区区银两粮草,就可以将这各路诸侯收买,这好像有些不合情理,是不是里面还有原因是也?”白衫男子一头的雾水,继续追问着言道。
“哈哈哈!你也许是有所不知,这朝廷连连征战后金,国库早就已经空虚,这各地方官府,根本没有得到朝廷调拨的银两,只有拿库存银两给诸侯王爷俸银,一来二去这银两没有着落,自然来京城找讨要,这朱载雄给了他们想要的东西,自然会臣服于他,所谓有奶便是娘是也!哪里还去理会谁是正统,谁又是庶出呢?”这白发老者一番说话,松柏二人顿时听的有些目瞪口呆是也!
“既然如此这般!那此次皇上回京,自然这银两短缺,到时候这些诸侯王爷得不到俸银,岂不是又要生事端是也!”松柏摸着这额头,几分忧虑言道。
“此话当真不假?如果这北方战事不息,朝廷还得继续加派兵马和粮草,到时候别说是百姓,可能皇上都揭不开锅,那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白发老者让过这端菜的小二哥,站起身来言道。
“想不到这形式如此严峻?这皇上沉迷于后宫女色,大兴土木不说,还地上铺金垫银,这真是自讨苦吃啊?”这白衫男子摇晃着脑袋,提起酒壶倒起了酒来。
“来来来!不提这些不愉快的事了?今日我们开怀畅饮,不醉不归,我敬你老先生,依你看来,这问题到底出在何处是也?”白衫男子端起这酒杯,双手递给这老者问道。
“其实这问题很简单,一来这战事不断,各种赋税增收加重,引得各路匪患不绝,先是派兵围剿,结果更糟国库空虚,二来就是这藩王太多,这地方官府上下的收入,就连给这些王爷做俸银,都还不及三分之二,继续长久下去,藩王再生世子,世子再生郡王,活脱脱的把国库拖垮,没有办法再维持生计。”这白发老者满脸堆笑,朝着这门口望去。
只见这大门之外,那刚才被打的兵丁头领,此刻正带着大队人马四处搜查,路边有人指点,这才朝着这春风楼而来,将这外面的几个出口,围堵得水泄不通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