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这东西是华夏国粹,要没个十几二十年的功力是玩不好的,陆小展虽然装得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可其实心里头着实没底。
可叶蓁蓁的反应却和他完全不同,扭过脸对他一笑:“没事儿,你随意扎吧,反正我已经残了,再怎么折腾也坏不到哪儿去。”
陆小展顿时就笑不出来了,叶蓁蓁这伤是为了救自己才落下的,现在又一点思想负担都没有的让自己试手,这反倒是更让他加重了心理压力,捏着银针的手不自觉地有些发起抖来。
可是这伤要不治好的话蓁蓁就得瘫痪一辈子,对于这么一个花季大美女来说没什么比这更残酷的了,而且师父把剩下的步骤手法都告诉了自己,还确保说一定没问题,那就要不……
陆小展一咬牙,死马当活马医吧,反正自己打准了主意养疯丫头一辈子了。想到这里,他反倒是定下心来,手也不抖了,心也不慌了,慢慢走到池边,沉声道:“疯丫头,那我可就开始了,有什么不舒服的记得赶紧跟我说。”
叶蓁蓁点点头没说话,脸却又红了起来,因为她知道,一旦开始扎针,那么剩下这件t恤也得脱了非常闺秀。
那件薄薄的白t恤终于还是脱了,出现在陆小展眼前的是细腻如脂的玉背,而且从他的角度看去,影影绰绰能看到一对白兔的轮廓,随着微微荡漾的池水飘飘荡荡,陆小展目不斜视,柔声道:“疯丫头,开始了。”
不等叶蓁蓁回答,一枚银针已经准确地扎入大椎穴,陆小展小心翼翼地将丹田中的内力运将出来,顺着体内的经络一路往外来到指尖,再徐徐注入银针,一股极为细小的内力顺着针尖进入穴位,鼓荡了起来。
叶蓁蓁忽然感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舒适,就如同劳累了许久之后忽然有个按摩高手在关键部位揉按着一般,她起初还咬着嘴唇强忍着,可随着陆小展输入的内力越来越多,鼓荡也越来越激烈,她终于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陆小展一惊,赶紧凑过去问道:“疯丫头怎么了?是不是哪儿难受?”
叶蓁蓁的双眼半开半阖,眼神媚得快要滴出水来了,微微摇了摇头:“没有,我很……很舒服。”
陆小展的视线乍一接触到叶蓁蓁的眼神,顿时就挪不开地方了,呆滞地看着眼前这个水中芙蓉,手上也不知不觉停了下来。
叶蓁蓁感觉到了一丝异样,下意识地睁开眼睛,顿时红透了半边脸,娇嗔道:“看什么看?色狼!再看小心本姑娘挖出你的眼珠子!”
这声色狼顿时让陆小展回过了神,也同时想起了刚认识叶蓁蓁那会儿,当时也是由于某个误会,而让叶蓁蓁拿着个拖把将自己逼到了墙角,昔日的记忆涌上心头,陆小展的心头一暖,那些歪心思却忽然间都消失不见了。
陆小展故意板起脸道:“那我可继续啦,你别有事没事就瞎哼哼,我也是热血青年,顶不住诱惑的!”说着话还顺手抹了下嘴角的口水,继续绕回背后扎起了针。
叶蓁蓁抿嘴一笑,刚想说些什么反击一下,后背上却又出现了那种舒适的感觉,忍不住又是一声低低的呻吟。
陆小展抓狂道:“我去!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一路针扎下来已经是半小时后,温泉不宜多泡,陆小展扎完最后一针后就将叶蓁蓁抱了出来,面无表情地给她用干毛巾擦拭干净,再换上干净衣服,然后放到轮椅上推出包间。
叶蓁蓁红着脸一声不吭地任由他摆布,虽然自己喜欢陆小展,可毕竟还没到关键的那一步,自己这么光溜溜的给他摸来摸去实在挺害臊。
陆小展也一声不吭,今天对于他来说可能是最严峻的一次考验,包括上回方絮故意挑逗他都没这么严重,会所内原本就有客房,陆小展他们到了这里自然不会再去住酒店,他给叶蓁蓁找了间最舒服的向阳房间,一推她进门就借口回去洗澡逃也似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直到关上房门,陆小展才长长地吐出口气:“尼玛,憋使老纸了……啊!我的舌头!”他的舌尖上有一道深深的咬痕,那是他自己咬出来的。
这回来索契只有四个人,余守临是长辈,陆小展不可能请他帮着照顾叶蓁蓁,契柯夫更不用说了,那身疙瘩肉和满脸的青春豆就充分说明他也是个热血青年,而且还有点内分泌失调,而会所暂时还没对外营业,服务员什么的还都一个没聘,陆小展只得亲自上阵,除了给叶蓁蓁扎针之外还负责她的吃喝拉撒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