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刚刚那一幕,她的心里有所改观。
原来这位三舅舅,他居然也有如此帅气的一面。
尤其是他按住水方栎肩膀的时候,那一字一顿的模样简直帅呆了。
不愧是她陆清棠的舅舅!
由于水方野刚醒,需要足够的安静,他们坐了一会便各自散去。
但水方栎却说自己摔着了,死活不肯走,水星耀便让下人带着他去厢房休息,又叫大夫过去给他疗伤。
他对着下人说:“你,去叫那个李大庆过来,我只要他给我治,旁人我不信。”
下人开口说道:“李大夫前两天不知怎么的被谁给打了,差点没被打死,就连少谷主也都在忙着给他配药呢。”
水方栎一脸惊讶,“怎么会被人打了?这里可是药王谷,谁敢动药王谷的人!”
下人摇摇头,“小人不知道,只知道是大半夜的被人用麻袋套上脑袋,一顿好打,吓死人了!”
“那天刚好是宸王来的那天,李大夫就被人扔在了朝晖堂的院门外,那叫一个惨,谁看到都忍不住唏嘘!”
水方栎点点头,“好了,我知道了。”
下人退下后,葛氏连忙凑过来问:“有什么问题吗老爷?”
水方栎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觉得有问题。”
这里是药王谷,不是一般的地方,谁敢没事在药王谷撒野?
居然还在药王谷内,简直是胆大妄为!
等等,刚才那个下人说了,宸王恰好在那天来了。
莫不是宸王将李大庆打了?
可李大庆一个芝麻绿豆大小的大夫,宸王稍稍动动手指头他就得被踩死,何必费尽心思把他暴打一顿,还给他套上了麻袋?
不对,这个人一定是李大庆认识的人,是害怕被他认出来才这样做的。
他隐约感觉,这其中一定和宸王或者那个宸王妃脱不开关系。
于是,他在下人的搀扶下去了朝晖堂。
……
朝晖堂,李大庆的房内。
他全身裹满了白布,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嘴里哼哼唧唧地呻吟着,看起来极其痛苦的样子。
水方栎走上前,一脸惊讶地看着他,“李老弟,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李大庆抬起头挣扎起来,似乎是想要起身。
水方栎连忙将她按在床上,开口安慰道:“没关系的,不必行礼,有伤就好好躺着,别起来了。”
然而李大庆却开口说:“不是,求二老爷给我报仇,我要杀了那个女人,我要杀了她!”
水方栎愣了一下,连忙坐在床边,小声问:“哪个女人?谁得罪你了?”
李大庆满脸痛苦,一边叹着气,一边说:“都是心慈手软,帮助了一家三姐弟进了药王谷。那女人嘴上说着答应嫁给我,对我百依百顺,可却处处躲着我,攀上了老夫人这根高枝后就对我爱答不理。那天我跟她提起了成婚一事,谁知她竟然翻了脸,我想着既然人家不愿意嫁我就算了,我也没说什么,谁知刚出了她的房间,刚走到朝晖堂门前就被人给打了……”
水方栎听到这气不打一处来,又问:“究竟是谁,居然敢打本老爷的人,告诉我她是谁,我让我儿子把她关进县衙大牢里!”
李大庆立马将张小花的住处,以及她的两个弟兄的名号也报了出来。
水方栎一听说是两个平民,当即就去了锦辉堂找张小花。
为了让李大庆能为自己办事,他便卖给他这一个人情。反正以他的身份,对付一个无权无势的老百姓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般轻松自在。
可到了锦辉堂后打听了一圈,张小花三姐弟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不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