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理解陆清棠是担心自己,不想和自己分开,但也要想想孩子们,怎么能这么任性。
转过脸看向陆清棠,她正在和墨宝低头说了些什么,满眼温柔的样子让他心动,在这一瞬间他原谅了她。
算了,毕竟是夫妻,遇事不能只埋怨。
既然都已经这样了,那就要共同面对。
他继续生无可恋地靠在栅栏上,偶尔偷看对面的陆清棠,嘴角微微扬起。
过了一会儿,被赛玉环猥亵过的事似乎已经被他淡忘了,这才感受到自己膝盖被摔得有些疼。
他向曾克招呼着,曾克连忙过去为他上药。
他卷起墨则深的裤腿,膝盖上烂了一块,又红又肿,还在往外渗血。
他忍不住皱眉,连忙从空间里拿出药粉和纱布给他上药,旁边的纪文战过来帮忙。
墨则深看着满头被裹着纱布的纪文战,一时间有些愧疚。
刚刚他太过愤怒,对纪文战说出那样的话,好在他性格随和,没有生气。
但他不生气是他性子好,墨则深不应该对他发这么大的火,他是无辜的。
他小声对纪文战开口道:“刚刚的话别放心上,我不是有意的。”
纪文战摇了摇头,笑道:“没事,都是一家人,我本来就没生气。”
说着,他又看向了对面的女子牢房,“不过你得让棠棠安心,她那么在乎你,你可别让她伤心了。”
听完纪文战的话,墨则深抬头看向了对面。
对面的陆清棠也在看他,她伸长脖子,好看清楚他腿上的伤。
由于离得不是很紧,陆清棠也看得不是很清楚,她把自己的脸贴在栅栏上,一只手伸出栅栏外,一边指点着曾克,“你轻点,别把他给弄疼了,你再好好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曾克正在给墨则深清理伤口,忙得头也不抬,“我知道,不是正看着吗?”
他手上的动作有点重,把墨则深给弄疼了。
墨则深便哎呦哎呦地叫唤起来,“哎哟,棠棠他把我弄疼了。”
陆清棠见墨则深在哀嚎,心头有些被揪起来,立马向曾克瞪起了眼,“曾克,你故意的是吧,等我出去了我弄死你!”
曾克委屈巴巴,继续一边给墨则深上药,一边撇嘴,“我不是故意的,我哪里故意了,棠主你冤枉我……”
他的哭诉让墨则深忍不住发笑,对面的陆清棠也忍不住扬起嘴角。
她趴在栅栏上,对他说:“墨则深,你还是笑起来好看一些。”
墨则深连忙转过脸,双眸中带着愧疚,他小声道:“刚刚我态度不好,你别放在心上。”
陆清棠摇了摇头,“谁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我理解你。”
虽然她真的很想知道墨则深经历了什么,但他不愿意说,她也就不追问了。
正在这时,有小土匪跑进来说大当家来了,让大家肃静。
陆清棠伸长脖子想要看看大当家的长什么样,无意间看见墨则深满脸惊恐地缩到了角落里,似乎很怕这位大当家的。
她刚要开口说些什么,便瞧见赛玉环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