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到了人家地盘了王爷就不好使了,说不准就成了人家的棋子了。”
“还是咱平民老百姓好,出来玩也能玩得尽兴,不像某些人……”
曾克满脸得意,说着说着,便瞧见了墨则深一张黑脸。
他立马闭嘴,蹭一下跳到陆清棠的背后,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陆清棠扶额,无奈看向墨则深,“墨则深别搭理他,他嘴贱,但心并不坏,你别把他当人看就行。”
墨则深冲着曾克冷哼一声,“嘴贱就应该把舌头割下来拿盐给腌了!”
曾克在陆清棠背后小声嘀咕,“有本事别求我。”
“姓曾的,你找死是不是!”墨则深当即站起身,满脸暴怒。
曾克立马脸色泛白,满脸赔笑着,“开玩笑的王爷,我哪敢跟您怎么着呀。”
陆清棠立马起身将他按住,又剜了背后的曾克一眼,冲他吼了一声,“你有本事别怂啊,就会打嘴炮!”
墨则深憋着气,狠狠瞪了曾克一眼,又看了一旁的纪文战,“半天没听见你说一句话,你倒是说两句呀。”
纪文战摇摇头,干笑了两下,“没什么好说的,该说的不是都说了吗?”
他一边说,两只手摩挲着,看起来有些局促不安。
陆清棠收回落在他身上的视线,而后借口自己困了,赶走曾克和墨则深。
曾克还好,因惧怕墨则深跑得比兔子都快,但墨则深就不行了,磨磨唧唧半天终于才把弄走。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陆清棠为纪文战倒了一杯茶。
纪文战皱着眉,有些迟疑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咱们中间可能有内奸。”
“怎么说?”陆清棠不由地皱眉。
纪文战咬了咬牙,然后便说:“白天我在李智书房的时候,我听到你跟李智说话,然后便想着顺着窗户逃走,谁知窗户居然打不开了。”
“什么?”
陆清棠吃了一惊,眼睛瞪得圆圆的,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好半天她才缓过神来,然后对纪文战说:“我记得李智进书房后,我看到窗户是从外面扣上的,我还以为是你……”
说到最后,她也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纪文战慌忙逃出书房,为何还要把窗户从外头扣上,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她当时怎么就没想起来呢。
而后,她又问纪文战,“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纪文战笑了笑,“这还是多亏了小墨宝,要不是他拿老鼠吓唬你,也不会把李智引出去,我这才有机会逃过一劫。”
听到这里,陆清棠忍不住看向里间卧房的方向。
白天为这事儿她把墨宝好一顿骂,却没想到这件事居然间接帮了自己。
瞎胡闹也能成正事。
陆清棠这会儿是真困了,她把刚刚坐过的桌子收拾了一番,收起那沓信,不经意间瞧见旁边的一封信。上面的信笺花纹有些与众不同,于是便问起了纪文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