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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妇人并没有放过闵家,想到闵家从前对闵希瑶的虐待,就讥讽道:
“人家闵希瑶是个感恩的人,这不,即使闵家人当初三番五次的陷害她,差点把她害死,她依然给了他们一条活路。”
“是啊!有些人身在福中不知福,就知道作,这不,越作越没有福气。”
“呵呵,他们家的福星闵雪娇被李家赶出去,现在不知道在哪个男人怀里享受呢!”
“她不是家里的福星吗?怎么没有为家里带去福气。呵呵,真是搞笑!福星不仅没有带去福气,还把家里挑拨得四分五裂,日子越过越差,还出去找野男人,家里出了事,没见福星出面帮忙。”
李宏才母子坐在角落里,听着几个妇人的谈话,本还在心里笑话闵家,现在提到了被她们家赶出去的妾,心里很不好过。
李母准备上前找几个妇人理论,被李宏才拉了回来。
李宏才朝李母摇了摇头,暗示李母不要冲动。
见儿子这个样子,李母气不打一处来,悔不当初。
她指着李宏才,一边哭一边骂:“都是你,都是你,当初让你娶闵希瑶,你非要娶那个贱人闵雪娇,现在好了,闵雪娇那个贱人跟野男人跑了,我们又一无所有,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啊!”
李母越想越难过,似乎看到了接下去艰难的日子,举着拳头捶打儿子,大声痛哭。
李家母子俩的举动吓了祠堂众人一跳,纷纷转过身,朝她们母子看过去。
李母不顾众人的目光,痛恨儿子当初被闵雪娇迷了眼,勾了魂,对着李宏才又打又骂。
见所有人都看向自己,被李母拳头打得吃痛,李宏才又气又恼,却不能对自己的娘动手。
他红着脸对李母说道:“娘,别闹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李母才不顾别人的目光,她激动得对李宏才吼道:“怕什么?本来就是闵雪娇那个贱人勾引你,害我错过那么好的儿媳妇儿,我现在告诉你,等雪停了,你给我到闵希瑶家里去赔礼道歉,一定要把闵希瑶娶进门。”
她好后悔啊!当初怎么就没能阻止儿子?
想到闵希瑶家里的巨大财富,李母双眼发亮,犹如饿狼般盯着李宏才,对李宏才说道:
“儿啊!听娘的话,闵希瑶还是喜欢你的,只要你肯去找她,她就一定会嫁给你,我们母子俩就再也不会挨冻受饿了。”
幻想自己住在闵希瑶家的大房子里,被闵希瑶好吃好喝的伺候,李母就双眼发亮,激动得紧紧抓住李宏才的手。
这时候,旁边的妇人看不过去了,嗤笑道:
“噗嗤,哈哈,笑死我了。你们母子痴人说梦呢!希瑶丫头会看上李宏才这个娶过小老婆,和自己堂姐勾搭,跟自己退亲,肩部能抗,书又读不好的人?”
“你怕是得了幻想症了吧?还想打希瑶丫头的主意?”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这么说,李宏才羞得恨不能挖个地缝钻进去,连忙拉住李母,乞求李母不要再闹了。
李母听见别人这样说自己的儿子,不乐意了,跟人干了起来。
吴春花蹲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切,心里充满了恐惧。
雪灾真的来了,可雪灾来得太快,家里的东西部被雪灾压在了废墟里,一文钱都没有,现在要怎么办?
想到恐怖的梦,极度的恐惧占满了她的内心,吴春花忍不住颤抖,六神无主地低喃:
“怎么办?要怎么办?瑞王没了,钱没了,清白也没有了,要怎么办?”
越想越恐惧,她双眼渐渐无神,嘴里一直低喃:“完了,我完了。”
脑海里一会儿浮现被邓果江几个人凌辱的场景,一会儿浮现出噩梦中被人折磨的场景,吴春花抱着脑袋疯了似的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