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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门飞雷炮,分列为两排,而每门飞雷炮相距十丈。
在飞雷炮阵列的前方,则是数万大宋兵马构建而成的军阵。
在最前方,还摆上了十门惊雷炮。还有两万骑兵,则分于左右两翼。
而在榆林城下,只留下了一万人马,还有二十门惊雷炮把守榆林城四门。
只要里边的辽军敢往外突,那发射霰弹的惊雷炮,可以让辽国将士好好的享受享受弹雨穿身的滋味。
天际,百丈开外,飘荡着两具登仙舟,那是昨天夜里,悄然地升上天际的。
此刻,登仙舟上的观察手,正抄着千里镜,打量着距离黄河东岸十里外的东胜州城外的辽军大营的动向。
每隔大约柱香的功夫,就会向下方传递消息一次。
如此这登仙舟上的观察手,浑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犹如一头棕熊一般。
千里镜则是立在特制的支架上,不需要观察手露出手指去进行微操,就可以清晰地观察到远处的动静。
自打宋军开始应用上登仙舟以来,在平原上,任何所谓的突袭与偷袭,都失去了突然性。
在最大程度上,保障了大宋军队的安。
“辽国兵马,已经部出营,正在向着黄河沿岸移动……”
观察手报出来的消息,被蹲在那油炉跟前的副手听得一清二楚,开始朝着下方,打出了旗语。
很快,消息就传出到了高璋的耳中,高璋将消息告诉了身边的众将,站起了身来,用千里镜看向黄河对岸。
辽军主帅萧嗣先跨下是一匹淡金色的汗血宝马,神骏之极。
他身上披挂着坚固的铁甲,驱策着坐骑,由着百名亲兵簇拥着,行走在队伍的中间位置。
身后边,则是一辆车,车上,耸立着一杆帅旗。
这亦是为了让大辽的武士们看清楚,本帅愿意与众将士同甘共苦,浴血奋战。
只要大败黄河对岸的那数万宋军,击溃宋人敢向大辽举起兵戈的意志。
西夏这片辽阔的土地,亦将会为大辽所有。
如此一来,宋国北部境,那可就在大辽铁骑的俯攻范围之内。
到了那个时候,南边的宋国想必只能卑躬屈膝地贡献上更多的岁币,以换取大辽恩赐和平。
“宋人将兵马,聚集在距离黄河西岸百步之外列阵,这等做法,足见其已心中生畏。”
“却偏偏还要强撑着,妄想要与我大辽铁骑一决生死。”
“大帅,要不,咱们命将士缓行,莫要吓坏了宋军,不然。我们尚未过河,宋军就吓得四散而去,我等岂不是就失了破敌之功?”
一干辽国将领的骚话此起片伏,放浪得瑟的狂笑声此起彼伏。
而那数万辽骑,也浑然不将那对面严阵以待的宋军军阵放在眼里。
在他们看来,宋就是怂的代言词,满朝上下,畏辽如虎,这是经过了百多年来的历史证明的。
只需要缓步而行,等到行抵河岸之后,一个冲锋,就可以让这些宋人送回他们的姥姥家去。
“两百丈……一百八十丈……一百五十丈……一百三十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