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打听完,张泽顺势去菜市场买了些猪肉,肥肠以及一些蔬菜,回到家一进院子就听到了鸡鸭鹅的叫唤声。
小黑正在院子里撒欢,吓的这些鸡鸭鹅乱叫不已。
但它知道自己只能吓唬着玩,不能把这些食物给咬死。
“小黑过来!”张泽看到这一幕当即眉头一皱,直接喝道。
张母虽然买了几只成年的鸡鸭鹅,但更多的还是小鸡小鸭,小黑可是下口“咬”的,虽然不重但万一玩兴奋起来那就直接能咬死。
张母毕竟是个农村人,有些东西骨子里改不掉的,咬死一只她估计得心疼好久,然后一整天闷闷不乐。
小黑听到了他的声音,也察觉到了张泽语气中的不悦。
怕被揍当即就往屋子跑去,哪敢来他这边。
张泽见此无奈的摇摇头,看鸡鸭鹅都没事,这才往屋内走去。
孙子快出生了,张母特意买了这么多鸡鸭鹅过来,就是为了媳妇到时候想吃啥,就直接院子里逮。
童书瑶当时也只能苦笑,嫁过来之前,她可是小吃货,尤其馋肉。
毕竟以前家里条件差,一年都吃不到几回肉。
但嫁过来才短短一年,肉还是会吃,可却没有了当初的那份喜欢。
如今,童书瑶反而更喜欢各种各样的广式点心以及比较难得的西式点心。
今天买了肥肠,哪怕卖猪肉的老板说洗过,但自己再洗一次才能放心吃。
张泽就记得上辈子跟朋友去外地,有次点了个肥肠,他朋友运气很好直接就中招了,恶心的他当场就吐。
因为温水市的肥肠绝对会清洗干净,所以他买来也就简单的再洗一遍,不过别的地方就得注意注意了。
根据印象,南广在这方面应该也会很注意。
果然,当张泽用棍子把肥肠都翻开后,就发现里面十分干净,并没有不明物体。
张母和童书瑶刚才出门了,当他把肥肠处理好之后正好回来,这也是小黑撒欢没人管的原因。
童书瑶虽然挺着大肚子,但每天走动走动对身体有好处。
而且这年代的人基本都不矫情,农村挺着大肚子干活的女人很多。
当然,公婆人好的那倒是不需要干活。
“今天吃肥肠啊!”
“对,酸菜炒肥肠,香。”张泽点点头,看着她们手里的袋子,也问,“你们买什么去了?”
张母说道“南广天不冷,我带书瑶去买了点种子,准备种些冬菜。”
“鸡鸭鹅都养了,也不差再种些菜。我们家院子大,假山那边空着平时坐坐就行。别的地方平时也得打扫,还不如利用起来。”
对此张泽自然没意见,别人别墅里都种菜,他这小民房小院子养鸭种菜也不稀奇。
“行啊,自己种菜到时候想吃也方便,有时候不想去菜市场就不去。”
“嗯,阿泽你什么时候出海,不急的话帮妈做些篱笆,我们得把菜地和鸡鸭鹅的地方隔开。”
“今天都在家,这个我来弄吧!”
篱笆倒也不需要自己去做,直接去买就行。
农村很多手艺人,平时会编些竹筐篱笆等东西拿集市上赚点辛苦钱。
把用粗盐搓过的肥肠用水冲干净,张泽擦擦手,没有立马去买篱笆,而是拿来铲子把地先给松一松。
力气活他干了,后面张母种菜也能轻松点。
系统给他增长的这膀子力气,用在种菜上倒是刚刚好。
菜地不大,也就二十来平,张泽只花了一会儿功夫就弄完。
随后他就骑上摩托车去集市购买篱笆,买来后便一阵敲敲打打,将菜地给围了起来。
篱笆不高,成年的母鸡能飞上去,因此他再在上面加了一层网。
他又弄了个篱笆门,方便张母进出。
一边养鸡鸭鹅一边种菜,施肥倒是方便不少。
今天一下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晚上上班上学的人回来,一家子热热闹闹吃了顿晚餐。
就像张母说的,现在张泽是张家的主心骨,他不在家吃饭都没那么香。
张泽闻言失笑,合着他这主心骨适中下饭的调料咯?
吃过晚饭,一家人在客厅闲聊唠嗑了两小时,便各自回房间休息。
这年代娱乐确实少,两口子么还能造造人,单身的也只能早点睡了。
哪像后世啊,娱乐那么多,大家只觉得时间太少,巴不得有个延缓时间的装备,让自己在一天之内把想干的都干完了再去睡觉。
躺在床上,憋了一天的童书瑶总算问起了张倩的事情。
“阿泽,你今天去打听过了吗,人怎么样?”
“听伱表哥说,那个江季听人不错,早上我去他家附近找人打听,基本上都说他父母为人正直品德也没得说。但他母亲原本是书香世家的小姐,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门户之见。”
“所以我今天就特意把阿倩和那个江季听正在谈对象的事情跟那些人说了,估计这事会传到他们耳中。”
“江季听的父母肯定会问他,到时候就能看出对方的态度。”
“不行,江季听自然不会再去招惹阿倩,阿倩现在还没陷进去也不会感觉特别难过。”
张泽也算为妹妹操碎了心,如果先谈恋爱,感情深了对方父母又不允许,最后导致伤了自己妹妹的心,那他可不保证自己到时候会做出什么事来。
所以对方父母知道张倩的情况后,若不答应肯定会阻止儿子继续接触张晴,到时候从江季听行为中便能看出来。
“对了,这事你先别告诉阿倩。你只要每天问问阿倩那个江季听态度有没有变化就行了。”
童书瑶听完后眨眨眼,随后小嘴鼓起,有点吃味道“同样是做哥哥的,我那三个哥哥就没有你这么细心,也不会像你一样这么维护自己的妹妹。”
张泽闻言失笑,捏了捏她的鼻子宠溺道“你有我不就行了。阿倩阿晴到底是要嫁出去的,可我会一辈子陪着你。”
这年头情情爱爱的都很含蓄,童书瑶哪怕嫁给他一年多了,却依旧受不了他偶尔的情话,当即就羞的红了脸,不好意思的埋在了他怀里。
第二天下起了大雨,一场秋雨一场凉,哪怕在南广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