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仁贤第
次被她气到脑溢血,冷笑瞅着她,步步逼近,一副要报仇的样子。
“就是你!我帮你回忆回忆……谁先拿皮带打我,然后勒我脖子,想让我窒息而死!最后拿烟头烫我!”
啊?
什么啊?
秦子衿的表情变成了“黑人问号脸”,眉毛皱的能夹死苍蝇。
懵逼i
g……
懵逼几秒之后,她俏笑着解围,“仁贤,你别跟我开玩笑啦,哈哈!是你在外面弄的吧,你别逗我了!”
“你!我逗你什么了!皮带还在地上,你自己看看!”
秦子衿顺着他指的方向转头,看到皮带确实扔在沙发那边,能说明什么?
“那也不能证明是我打的呀!是不是你昨晚喝醉了,你以为是我打的,其实根本不是,别冤枉我,我早早就睡了,我根本不知道……”
“秦子衿呀秦子衿!啊哈,我终于认清你这个人了,怎么就没用监控把你那个德行录下来呢?以前就没发现,你挺无赖,还有双重人格,暴力倾向啊!”
“没有,我从来没打过架,我怎么可能是暴力倾向……”
得了,无凭无据,死无对证。
她是一个不承认,一百个不承认。
确实是不知道,想不起来,她还冤枉的很!
金仁贤冷哼一声,伸手拉住她,手牵着手一路把她领到2楼茶水厅。
指着那些酒瓶子,问:“看!这啥?谁喝的?”
指着几张纸:“看!这笔记,谁写的?”
至此,秦子衿才凝语,确信自己好像真是做过什么,忘了,喝酒断片了。
尴尬的满头乌鸦,局促的不知该怎么办?
她搓搓手,尴尬一笑,抱歉的,讪讪的,挪咕到他跟前,撅起小嘴吹吹。
他胸前的撩炮,一宿已经结痂了,圆圆的三个点,看形状是拿烟头烫的,没错。
“我烫的?对不起啊,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做,我……我……对不起呀!”
秦子衿鞠躬,一直鞠躬赔不是。
“少来,对不起没用,我跟你没完,秦子衿!”
他吓唬样子好凶好凶,秦子衿糯糯的点头,一副“我是罪犯,认打认罚”的模样。
乖的不行。
“哦,我先去拿烫伤膏……”
“等会儿,事还没说完呢!我问问你,你这写的是啥?《杀死说爱的人》,你要杀谁?哪是地狱?谁是魔鬼?”
“不,不,不是……这个只能算是……”
秦子衿挠头,一时半刻也解释不清。
“就是,就是属于摇滚音乐的一种激情方式,摇滚乐都是这样的,愤世嫉俗,摒弃正常大众化。真的,我可能是昨晚听了摇滚乐,模仿的写了一首。”
“所以呢,什么意思?不想说爱,不想过了,想离婚呗?”
“不是!我不是!”
秦子衿把谱子撕了,决定的表忠心:“你不喜欢摇滚,我再不写了,我撕了!就当没写过,好不好?”
“还说要把御墅金枫分走一半,把我家财产分走一半……”
她捂住他的嘴,慌乱摇头,急的汗都下来了。
天啊,她真的说过这些话吗?千万别让公公婆婆知道,否则就出大事了。
“仁贤,我错了,我不离婚!我不想离婚!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不喝酒了,我再不胡说八道了,好不好?”
认怂,彻底变成了一只缩头乌龟。
一问,一鞠躬。
千错万错,一直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