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老公长得很像吗?”
舒小露出苦涩的笑容,只是摇了摇头。
“这么晚了,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家。”
舒小没有吭声,还是摇了摇头。
她本来就要寻死,丢下她一个人,文义也不放心。
“你要是不害怕,就跟我回家。”
舒小犹豫了,最终,她小心翼翼的牵上了文义的手。
“我走不动了。”
“桥上不好搭车,只用走一站路。”
“抱抱。”
她知道自己没有左臂,还让自己抱着她走路。
“你穿着裙子,不方便。”
“抱抱。”
舒小张开双臂,被文义一只手抱了起来。
没过多久,肩上传来轻微的鼾声,舒小趴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
文义不禁笑了起来,这是什么事情嘛,自己要把一个陌生的女人带回家,而她呢,趴在自己的肩膀上已经睡着了。
她怎么一点儿防人之心都没有,就不怕自己把她给怎么着了吗?
“嗯~”
舒小轻哼了一声,她偏过头,将脸埋在文义的脖子里,接着又睡了起来。
她可真能睡,都到家了,还酣睡如猫。
“不要……”
她很任性,在自己将她放在床上睡觉的时候,她在睡眠中,竟然发出了抗议声。
“抱……”
她不放手,见过酒品差的,人品差的,可睡品差的,文义还是头一回见着。
在将就她中,文义只能抱着她躺下来。
亲密的肢体接触和外露的春光暂且不提,她睡觉一点儿也不老实。
这一夜,文义竟可耻的做了春梦,他梦见她用身体缠上自己……
文义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
洗漱完后,他在做早餐。
舒小醒了,在硬板床上醒来。
听到室外有动静,她走出卧室,原来是他在煎鸡蛋。
他的家不大,一室一厅,家具简单陈旧,连台电视机都没有,一个单座沙发摆在客厅中央,看起来有些诡异。
室内阴暗,墙壁的颜色泛黄,是套老房子。
“牙刷和毛巾在洗脸台上,都是干净的。”
“我能洗个澡吗?”
“可以。”
洗浴室狭小,跟厕所没有分开。
舒小只是洗了澡,没有换衣服。
“很抱歉,昨天晚上给你添麻烦了。”
用的是同样的沐浴露,为什么她洗出来的要比自己的香呢?
“你是谁?”
“我叫舒小,你可以叫我小小。”
“吃早餐。”
“谢谢,你可以喂我吗?”
她有手有脚,但给文义的感觉就是四肢退化,走路要抱,吃饭要喂。
“自己吃。”
“好吧。”
舒小悻悻然的吃着鸡蛋,盘里还有拌面。
“以后别再做傻事,你老公希望你好好的活着。”
“我还可以去找你吗?”
“可以,但是不能影响我的工作。”
“你相信一眼万年吗,只看一眼。”舒小抬起头,认真的看向文义说道,“就能认出对方。”
“在哪里上班?”文义有意岔开话题,很显然,她把自己当成了她老公的替代品。
舒小低头吃面,失落的摇了摇头。
这是一个老小区,文义把舒小送到马路边上,这样方便她坐车。
“谢谢你。”舒小向前走了几步,将头抵在他胸前,“能遇见你真好,我在这个世界,从此不再孤独。”
舒小朝他微微一笑,坐上车走了。
直到计程车走远,文义才回过神来,慢悠悠的走回家,他的心湖,有波纹在荡漾。
他在心里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就算是做她老公的替代品,他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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