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李老爷子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人老了,他还不想服老呢;他还再活个二十年,看着哼哼长大是什么模样呢。是长得像小孙女儿,还是长得像孙女婿。
有些孩子小的时候长得像父亲,长大之后却像母亲;有的孩子则是小时候像母亲,长大像父亲。
也有的孩子,长大之后,随着父母的样貌长,集合父母的优点来长。
他很想看看小曾孙长大后的样子,也想看看长大后的哼哼成长起来。
“四祖爷爷,我不说了还不行嘛!”李书宁闭了嘴,专心致志的给他按着腿。
李老爷子低头看着他,一抹浅笑浮上嘴角,书宁按小腿,他就按大腿;过了好一会儿,感觉腿脚不那么无力了,才叫停,“好了,你们也歇歇吧!书宁I下也累着了。”
“我再给您按按。”李书宁摇头,手上的动作不停。
李老爷子移开腿,“行了,你们歇着吧,一会儿还要你们打打下手什么的;我这腿好多了;书宁说的没错,人年纪大了,就得惜命了。”
“四祖爷爷,我没那意思。”李书宁觉得那不是好话,之前他说的意思不是让老爷子惜命也不对,惜命是对的,可他真不是那意思。
李老爷子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无奈地笑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去吧!”
李书宁松了口气,“那我和书知哥去灶房里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四祖爷爷,您回房躺会儿吧!对了,我这里还有师傅给的小培元膏,您吃一点儿也许能好点。”
“不用,我那里有。”李老爷子摆摆手,起身,拖着有些虚软的步子进了屋子。
李书宁松了口气,刚才那话是他一时想到就给说出来,可是,小培元膏在储物戒指里呢,难道要从储物戒指里拿?他又没带行李回来,突兀拿出来必定会露馅。
李书宁还不知道老爷子对他们的底细已经有了一些了解,这会儿,他还紧紧记着师傅的叮嘱。
李书知拉着李书宁迈腿走进灶房,看到里面忙的热火朝天的;烧火的烧火,拿盆子的拿盆子,拿缸的拿缸,拿盐的拿盐,拿酒的拿酒,还有人拿花椒。
这些都是用来腌制腌肉要用的,家常吃的腌肉基本都是这么做出来的;腌制出来后,先用松柏树熏一次,然后挂在灶台上的杆子上,熏个十天半个月的就能吃了。味道很香,很有嚼劲儿,吃的时候回味无穷。
“师傅,师伯,我能做什么?”两人走到李沉舟身边。
“堂姑,堂姑父,我也来帮忙。”李书知顺手接下了李沉渊手里的花椒。
李沉舟把手里的盐递给书宁,“你没事做就把盐和白酒对一对,注意比例。”
“好咧。”李书宁接了盐,又从古向党手里拿了酒,到放盆的地方;取了一个盆出来,把盐和白酒倒了一些进去,搅合均匀。
两人分工合作,很快就调好了一小盆腌制腌肉要用的东西。
仲子国烧好热水,一桶桶提到院子;这边有了李书宁帮忙,古向党也把手里的活儿给了他,出去帮仲子国一起剃猪毛。这个工程有点大,得先烫过后才能剃掉。若是搭建一口大锅一边烧水一边剃毛的话,或许要快一些,可是,一桶一桶的水提出来倒在野猪身上,就全部都跑完了;来来回回的要跑好多次才能把整个猪都给烫一遍。
李沉舟拉着李沉渊也出来帮忙,或者的野鸡野兔就先放着,死了得就他们两人给拔毛处理好。
一通忙活下来,天都黑近了;老爷子打开屋檐下的灯,院子里昏昏暗暗的勉强能夜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