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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曾富生这样的老江湖都尴尬了,但又不得不在叶双花的“监督”下要了一个陪酒的,吴三省反而自然得多,他觉得既然叶双花安排了,林飞扬应该不会就这件事说什么或有什么想法,所以就坦然了。
有时候,有些人,吃饭不是吃饭,喝酒不是喝酒。
对于曾富生和吴三省来说,今天本来就不是来吃饭喝酒的,曾富生是为了和林飞扬加深“感情”来的,吴三省是为了和曾富生多接触来的,本来他先认识曾富生,现在却要通过林飞扬的关系和曾富生接触,吴三省心里很复杂,但也无可奈何,谁叫人家有背景呢?
酒至半酣,曾富生将话题带到林飞扬的工作上,他端着酒杯,带点大舌头说:“飞扬兄弟,听说你挖了一个大项目?”
“呵呵,哪有什么大项目,在和你弟打架前,不是下乡调研了嘛,发现桔子镇的资源其实不错的,恰好,遇到一香江商人,于是便有了想法。”林飞扬不知道曾富生把话题带到这上面有什么意思,但他却忽然有了一个敲曾富生竹杠的想法,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曾总,您是太平镇本地人吧,太平镇其实不算穷的,您可能不知道,和太平镇隔没多远的桔子真,真的穷啊,唉,偏远乡村的人,要是得个急病啥的,那真是急死人,最远的离镇子十多公里呢。”
“不对啊,桔子镇不穷啊,兄弟您不知道,桔子镇的曾是古时的县署之地呢,这样的地方,怎么会穷?”曾富生当然知道罗山县哪儿穷,他只是不知道林飞扬什么想法,所以没顺着说。
“嗯,我查看过罗山县志,桔子镇确实曾是县署所在地。但那又如何?古时很多州衙所在地现在变成荒地的都有。”林飞扬看了一眼曾富生,忽然又转了话题说,“曾总,我听说,您虽然大多时候在县里呆着,其实您已是龙江首富。”
“呵呵,谣传,大家以讹传讹了,温饱而已,我一?猪佬出身,怎么可能会成为首富。”曾富生说完心里突突几下,他有预感,林飞扬在打他钱包的主意,只是不知道这家伙用什么借口。
如果林飞扬真打自己钱包主意,是随意应付,还是出血对待?曾富生纠结。
“哈哈,曾总真是太谦虚了,你不知道啊过分的谦虚就是傲慢。”林飞扬停下给曾富生续酒,曾富生心里更明白了,这小子真要放自己血,果然,林飞扬给他续了酒并没坐下,而是端起酒说,“曾总,您知道太平镇的山根村吗?”
曾富生点了点头,自己在太平镇长大,说不认识那绝对是假话。
“山根村是镇最穷的地方,飞扬兄弟,您是不是侠义之气又上来了?想为山根村做点什么啊?这样吧,明天我到商会说一声,让大家给山根村捐点钱,没理由你一个外人都为山根村操心,而我这个太平人却无动于衷。”以进为退,兽心富生还是不愿意自己花钱。
有些人啊,穷的时候可能很乐意公益,但有了钱却像守财奴一般,不愿意在没有回报的事上花一分钱。曾富生虽然年年都办什么慈善晚会,但他自己却从来不掏一毛钱,都是拿别人的钱别人的物品赚他自己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