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林老教授们坐下之后,江晚晚才开始给他们面前的杯中倒水。

随着茶壶倒出的液体,蒸腾的热气飘扬了起来。

茶杯中的热水是深红色的,闻着还有一股香甜的气息。

“多谢。”

王老教授捧起了杯子,“这是红糖水吧?”

这两天在大军家搭伙吃饭的时候王老教授也大概知道了红旗生产队里有个红糖作坊。

听说里面的红糖特别香甜可口,只是差不多都卖完了,剩下的那些只供应给本生产队想买的社员。

这一点让大军他们很自豪,所以不由得就在饭桌上多说了一些。

“是。”

江晚晚给自己倒了一杯也坐下了,“喝完了再说吧。”

小不点可是说了,这群人像是‘傻子’一样固执的在门外的冷风中吹了半个小时都没敲门。

有时候你不得不佩服于一些人锲而不舍的精神。

几口滚烫的红糖水下肚,原先还面色苍白的几人脸上总算是有些红润了。

“看你们这么早过来,看来是做好准备了。”

江晚晚看着几人。

“是。”王老教授掏出了藏在怀中的本子,“记下了许多问题,可能要打扰江老师了。”

江晚晚眼眸转向了王老教授,“老师这个称呼我还担不起,叫同志就行了。”

“不,担得起。”王老教授绷着老脸认真严肃道:“江老师你提出的问题不止是对养猪这一件事的启发,而是养殖业,乃至农业的启发。”

江晚晚无言以对。

谁说老教授只会一丝不苟的讲课,该虚心请教的时候人也是会吹彩虹屁的。

“那好吧。”江晚晚放下茶杯端坐着,“现在开始你们有问题的就可以举手问了。”

“当然,我先提前说好,并不是所有的问题都会有一个准确的答案。”

江晚晚可不想报答案。

但问题的切入点好的话,或许她会给点提示或者解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