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果惨然一笑,嘲弄道,“可是我没有…

他们老刘家,仗着我没有娘家傍身,打我骂我嗟磨我,使唤我!”

林母听到这,泣不成声,“二丫,傻孩子,你受了欺负怎么不回来…”

“回来?”林春果松开了两个孩子,“难道要让我回来告诉你们,我过得不好?

然后让我去低声下气的求江晚晚收留我?”

可能吗!

江晚晚闻言眉头一跳,没吱声。

林盛夏却冷下眼,淡然出声,“那是你的选择,与别人无关。”

林春果闻言,满眼不可思议的瞪着自己三弟,痛心道,“林盛夏,我才是你亲姐姐,我才是你至亲的亲人!

你居然不帮我?帮她!”

说着林春果把手指向了江晚晚。

林盛夏看向状若癫狂的林春果,冷下声,“林春果,我希望你说话前动动脑子。

晚晚嫁给了我,就是我的妻子,我和她同样是一家人。”

更何况,林春果都能帮刘伟业那个杂碎叫停,他凭什么不能帮晚晚说两句话?

“呵。”林春果厌恶的看着江晚晚那张年轻美貌的脸,口中愤恨的说,“难怪说娶了媳妇忘了根,我看你是被她迷了眼了。

果然,你们男人都是一个德行!”

看到年轻漂亮的小丫头就被迷的不认家了!

林盛夏不可置否,“晚晚确实有那个资本,我也甘愿被自个媳妇迷。

但这是我们夫妻俩的私事,与你无关。”

“至于你。”林盛夏暼了一眼地上躺的像个死猪一样的刘伟业,“他,也是你亲自选择的家人。

你处理好你的家务事就行了,别说什么话都搭上晚晚。”

林盛夏直接宣誓主权,站到江晚晚那一边。

这下根本不用江晚晚动嘴皮子,林春果就被说的体无完肤。

林父林母在这场姐弟之间的博弈中也插不上嘴。

毕竟思想不同,而且以他们俩的性子也给不出什么明确的建议。

只能说如果林春果要求他们去做什么,那他们肯定义无反顾的去尽力帮忙。

“好啊…好…”林春果眼中泪夺眶而出,“娘!爹!你们就这么看着老三欺负我!

当初我为什么走的那么匆忙?难道你们都忘了吗!”

林春果扯着粗嗓子质问道,“要不是江晚晚故意冤枉我偷东西,我能卷铺盖走人吗?”